发毛连连摆手,“只是她醒来后大吼大叫,我们就敲、敲了几下……”
牢头闻言,感觉整个天都要塌下来了,恨恨直跺脚,压低声音骂,“知道那些是什么人么?”
“你们这俩作死的猴儿,赶紧收拾收拾回乡躲躲去,近期内可别返京了。”
“啊??”有这么悬乎么?
“那老嬷嬷是宫里来的,我虽不知他们身份如何,可看那气势也知,都是非富即贵之人。”
“你俩真是……我说什么好,早跟你们说过,送进来的犯人都以平常心待之,莫要胡乱磋磨。万一是哪位你我都不知的贵人,待出去后还能有你们好果子吃??”
“头,头儿?”俩狱卒登时有些慌了神。
“诶呀赶紧赶紧,大人那边我给你俩请辞。你们快些回乡避避去吧,免得飞来横祸。”
俩狱卒如何悔恨暂且不提,且说庄嬷嬷这边,命人将虢国郡主抬上马车,一行人并未回宫,而是打马去了京郊别苑。
等侍卫们将郡主安置在拔步床速速退下后,老嬷嬷这才安安静静打量起躺在那儿的女人。
此时的虢国,大概只能用凄惨俩字来形容。
头上肩上手上背上都有伤,红的红青的青,也实在分不清是纵欲所致,还是别的什么。
看到这样的郡主,老嬷嬷伤心欲绝叹了口气。
她让两名小丫鬟取水来,亲自为郡主擦拭身上这些污臜之物。
二十出头的妙龄女子,自己把自己糟污的几乎没眼看,下身充满异味不说,老嬷嬷还发现她流脓了。
郡主这具身体啊,是彻底腐烂了。
明明还如此年轻,还这般鲜亮,却未老先烂了……
皇后娘娘若亲眼目睹,该有多心痛啊!
庄嬷嬷不禁悲从心来,抱着郡主呜呜直哭。
虢国是被庄嬷嬷哭醒的,她奋力挣扎了下,发现自己竟躺在别苑的拔步床上,一双眼睛仿佛被点亮似的,立即迸射出恨毒的光。
是庄嬷嬷!
母后,母后终于派人来解救她了。
她要杀了玉狐,她一定要母后杀了玉狐!
还要杀那几个胆敢染指她的歪瓜裂枣臭男人!杀了那对欺辱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