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琳琅好整以暇望她一眼,上手敲敲某人额头,“不然呢?虚伪的皇室,不可能任由这颗污点,继续流传下去。”
有怨报怨有仇报仇,她跟虢国之间的事,早在送虢国去水月庵自食其果那当口,便已彻底了断。
接下来发生的一切,跟她毫无关系。
那是皇帝一家子顾及脸面,想处置虢国,她能拦么?当然拦不住了,也没理由去拦呀。
赤兔扮了个吊死鬼鬼脸,压低声音道,“那中宫也够狠的啊!啊?那可是她亲生女儿,嫡嫡亲的,她是……真忍心下手啊。”
“人若不狠,如何坐稳这后宫之主的位置呢。”玉琳琅好笑,看她一眼,“你验看这么多年,那些大家主母们手段有多厉害,你还不知道?”
“也是。”赤兔长吁短叹咋舌不已,“这可是裴皇后,那些主母的手段,相比她,可是小巫见大巫了。”
她捶了捶桌放下茶杯,“那这事儿就,就这么随它了?”
“不然呢。”玉琳琅啼笑皆非望向她,随即叹了口气,“世子说,咱们手头这些证据,还不足以将裴家彻底拉下马。”
“唉,我思来想去也是。这些账册,都编写的极其隐晦,物证不够充分。再加上,被拐的这些女孩子,她们其实,根本不知背后之人是谁,无法加以佐证。”
“若裴洋一死,一切都会随之烟消云散。”
赤兔张了张嘴,又把脑袋凑到玉琳琅面前,“你怎知裴洋那家伙死了?”
玉琳琅伸手推推她那颗好奇宝宝头,“猜的。”
“那我们就这么算了?”
“算?”玉琳琅眯眸冷笑一声,“自然是不可能算的。再怎么样,皇后娘家搞出的这一系列肮脏产业链,也是时候让它大白于天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