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的,愣是看着她牵着世子从自己面前过去,不敢吭声。
其余人见张御史都不讲话了,他们还讲啥啊。
再者,世子自己都心甘情愿乖乖任由玉狐大人牵着,看那垂眸低敛柔情似水的目光,简直要把玉狐大人给溺毙了。
世子这模样,简直就跟中了情蛊的人没两样,满心满眼似乎唯有玉狐大人,根本不像临时演的!
这还说啥啊。
说啥都不上道,还顶着个棒打鸳鸯的不好听名头。
何况玉狐大人那抽人估计不是随口说说的,真给她一耳光抽飞,在这么多同僚面前,岂不丑到暴毙……
罢了罢了,他们还是再看看啥情况再说。
玉琳琅牵着沐淮之的手,轻轻缓缓步出大殿,冲一旁引路的内监小总管吴添泉笑,“我倒要看看,这天下间还有谁敢抢我的人。”
小总管脖子一缩,不敢与之眸光相撞,连忙低下头说了声“请”,赶快领着他们往御书房而去。
一众炒成纷纷围上前,连声感慨,“这玉狐大人,是疯了么?”
“不像疯了,倒像是上天遁地,想跟日月肩并肩。”
“裴相,此事您怎么看?”
裴永基耷拉着嘴角,猛地一甩袖,“狂悖之徒,早晚有一日苦果自尝。”
玉琳琅哪管其他人废话什么,她自顾自牵着世子来到书房,甫入门没等皇帝开口,便冷冷出声,“夜离天,老子耐性是有限度的。你别一而再再而三试探我底线在哪儿,你试探不起。”
“我实话跟你说了吧,别跟我搞那些虚头巴脑的东西,我之所以继续留这帮你干活做事,不是为了你,也不是为你的皇朝。为什么你心里比我更清楚,我一开始就跟你挑明说过的。”
她冷冷抬眸与他对视一眼,“沐淮之是我的人,你别再打他主意。这是我第一次警告你也是最后一次,夜离天,你大可试试,跟我玩到最后,会是什么个后果。”
皇帝冷沉眼眸盯着她,半晌问道,“为何。”
玉琳琅满面莫名其妙,“什么为何不为何?”
“为何是他?”皇帝扫了沐昭一眼,“你看不上裴国公府嫡出公子,你又岂会看上他?”
沐昭闻言皱了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