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的小姑娘拦下。
烧火棍不要命地往他们身上猛猛招呼,一下下打得二人唯有抬手捂脸,左支右绌后退的份儿。
玉琳琅薅着女人脑袋,眸光透着冷,“手这么贱那就不要了吧。”
随之“喀嚓”一声脆响,女人口中发出更为惨烈的尖锐惊呼。
太子、大皇子、三皇子等人闻讯飞速赶来,瞧见的便是如此一幕。
永定县主被玉狐大人一只手薅住头发,脸上青肿一片不说,右手更是朝一侧不正常弯曲。
县主张着嘴涕泪横流,整个身子软趴趴萎顿在地,只有那只非正常折弯的手,依然被玉狐大人拎在手里。
形象简直不能用一个惨字来概括,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现场只能用一片死寂来描述。
沉闷的气氛,一溜儿的马车。
趴在车窗上偷看的大大小小脑袋。
吃瓜群众们个个张大嘴,却不敢发出半点声音。
“县主。”大皇子体态略显臃肿,相貌也十分平庸。
此时正一脸焦灼停在五步开外之地,对上玉狐大人冷冰冰视线,愣是没敢再往前凑。
太子沉着脸问,“玉狐大人,你这是做什么,当众袭击永定县主,是不是也太过分了?”
玉琳琅斜他一眼,二话不说反手甩给县主一个大耳光。
太子脸色微变,缩在衣袖下的手,忍不住微微攥紧。
玉琳琅薅着永定县主的头将她往上提,声音冷测测的,“你怎么不问问这永定县主干了什么?”
大皇子急不可耐,“永定,你做了什么呀?”
永定县主都疼得快昏厥过去了,哪里还能答话。
太子眸光一扫,就落在旁边那颗探出车窗的脑袋上,“孙公子,怎么回事?”
承恩伯府孙伯超淡笑,“永定县主向玉狐大人抽鞭相向,遭其反击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