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有罪啊。”
“拖下去!”玉守道不想再听她废话,恼羞成怒怒吼出声。
下仆们不敢怠慢,堵了崔氏的嘴连忙将她拖出去。
一地的血看着刺目不已。
老夫人难以承受这样的刺激,头一歪当即昏倒当场。
待玉博彦到家得知母亲发疯刺伤父亲,如今已被祖母关进柴房幽闭,不由颓丧倒在凳子上。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啊。”玉博彦怎么都想不通,好好的一个价怎就七零八落成如今这般模样。
他坐在前厅怔怔发呆,好一会才瞧见父亲一脸衰老之色,领着大夫从后院过来。
“父亲。”
玉守道长叹一声,“博彦,家里以后全得靠你了。”
“祖母如何了?”
“犯了卒中,如今已是口眼歪斜半身不遂,你等下去看看她吧。”玉守道摇摇头,垂头丧气,“大夫言下之意,让我们尽快准备白事用物。”
玉博彦一屁股跌坐下去,“那那母亲……”
“休要提那毒妇。”玉守道满面怒容,“她气死你祖母,顶着大不孝罪名,为父就算休了她也不为过。如今不过是看你秋闱将至的份上,暂且留她一命。”
“但博彦啊,你自己仕途要紧,往后也休再提那妇人。”玉守道拍拍儿子肩膀,语重心长道,“莫要让这毒妇拖累自己前程。”
“待你祖母故去,为父得守孝三年,于你仕途爱莫能助,你呢,自己也要机灵点,有时间就多去你外祖母那走动走动。对了你是不是刚从霍府回来?那边怎么说。”
玉博彦欲哭无泪,“孩儿去问过了,只是……外祖母和舅舅什么都没说,只让我安心回家读书。”
去霍府一趟,喝了一肚子茶水。
霍府倒也没慢待他这表少爷,就是没跟他说实话,不温不火说了些客套话就端茶送客了。
其实他自己心里也十分清楚,霍府摆明要跟玉家撇清关系,有消息也不会拿出来一同分享。
说不气是假的,那可是他嫡嫡亲的外祖母和舅舅,如今母亲被幽闭柴房,而他们……竟就真的一点表示都没有。
玉博彦一时只觉悲从心来,无力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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