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招娣在门口哭着喊着叫:“林瑶开门,要林瑶给个说法,叫了半个小时这小贱人这么心狠门也不开,只好爬起来回家去了。”
陈招娣回到老沈家,看到婆婆在家,便开始哭诉:“娘啊,你看看三弟妹,我就想去讨碗汤给孩子喝,没想到三弟妹这么狠心,对我又打又踹的。都说长嫂如母,三弟妹这是没把娘你放心上,不然怎么敢对我又骂又打的,娘啊,你可要给我做主啊。”
沈母听到这话无语道:“你那是给孩子讨碗汤喝吗你那是自己馋,想吃肉,还拿孩子当借口,自己斗不过找我。”
“你可拉倒吧,长嫂如母那是说父母都死了,长嫂才如母,我活的好好的你如什么母,你自己斗不过,我就斗的过拉。”
“要我出面和老三家斗,就老三家的,我敢过去帮你说话,她就敢打大宝和二宝。”
以前就是这样,婆媳每次斗法,要是老三家赢了,沈母就两三天气的吃不饭。
要是林瑶输了,这个狠人把两个孩子拉到老沈家门口,边打两个孩子边骂,这就是要把气出在沈家血脉上啊。
最后所有人都怕了林瑶,连沈母都不敢在林瑶面前说败家媳妇,狐狸精,勾搭老三这种话了
陈招娣见婆婆不帮她,没办法只好去上工了,要是不上工,自家男人回来肯定打她。
到了地里就开始拔野草,早上干两工分,中午干三工分,这还是最轻松的活,男人不是在挑水就是在开荒,只有,有关系的妇女才能领到拔野草这种轻松活,谁叫沈姓是摸鱼大队的大姓,大队长和记分员都姓沈还是本家。
陈招娣一边拔草一边想着:“要怎么和自己的男人说三房的小贱人打她,让自己男人给自己出口气,在讹点肉,呸,说快了,是赔点东西。”
陈招娣把最后一块地拔完就找记分员记分,找自家男人去了,看见自己男人,陈招娣就挤出两滴猫泪说道:“沈云建你媳妇都要被人打死了。”
沈云建见自己媳妇走过来,哭着说被打,脸上顶着两个巴掌印,差点憋不住笑了出来。
“咳咳,谁敢打你陈招娣啊。”
陈招娣委屈巴巴的说道:“还不是三弟妹,我今天中午看春花夏花和二狗他们没吃到肉嘛,就想过去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