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那时, 恰好白山他爷爷拉练部队,从我们村子路过,发现我家着火了, 等救火队来已经来不及, 就让手下的兵立刻救援。 ”
“家里的一切,包括父母都烧没了,就我幸运被救了出来,但也毁容了半张脸, 而且住院时候的医药费,都是白山他爷爷可怜我,自掏腰包给我付的,一直到我恢复出院。 ”
“我出院后, 本想也去报名参军, 但因为 面部毁容,体检过不去, 白山他爷爷,就让我来这,养些畜生,供他们食用,相当于给我找了个工作, 一个月八百。 ”
“ 我的命是白家救的, 所以我要报答白家, 这也是我为什么对白山忠心。 ”
“至于名字,就是因为啥都没有了, 我就让所有人都叫我老没。 ”
我听完,一直将烟抽到海绵部分,才不舍的扔掉,我感叹着:
“ 你也是苦命人啊。你说,苦命人何苦为难苦命人呢? 你高抬贵手, 别祸害我了。 ”
老没冷笑一声:
“不可能,白山让我折磨你的, 我得服从他的命令。 ”
“ 你加油吧, 我出去了。 记住我刚才说的, 太阳下山干不完, 你可没晚饭吃。 ”
老没说完就走出了养猪舍, 而我叹口气,继续拿起铁锹,开始干活,为了一口嗟来之食,只能忍了。
但忙活了半个多小时 ,我又开始冒虚汗, 体力不支,而且脚踝骨被脚铐弄得酸疼,只能干一会歇一会, 连一个小猪圈都没收拾完。
我放眼看去几十个猪圈,基本可以确定,别说太阳落山,以我的状态,半夜能干完都算快的。
老没进了生活的屋子,屋内的摆设也很简单,一张火炕, 一个使用天线的彩色电视和vcd, 和一张放着泡酒桶的餐桌,以及电视柜上的座机电话。
而有趣的是, 炕梢的位置, 摆放着几本封面带有露骨女性的杂志。
这时,座机电话叮铃铃响起,老没接起电话问道:
“ 哪位?”
“是我, 白山。 夏天在你那怎么样了? ”
老没言语轻佻的说着:
“ 现在清理猪粪呢, 他的情况, 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