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招呼,这个时候她只要“装死”就可以了,而凤以臻则是心里把老二恨的要死但不知道该如何回话,索性紧跟着姑母的脚步走。
“首先,茶叶是非常有时效性的,过了那几天品质下降的不止一个档次,二表哥可能不关心我是什么时候醒过来的吧?”梅香凉凉的看了一眼脸色红透的凤以比,接着说道:“这个是我醒来后偶尔在后山内围发现的,当时翻遍了所有的枝丫才找陈年老叶子后来经过多次试炒,才制出来了不过三斤。品质跟你现在喝的这碗更是一个天一个地。今年清明前,谷雨前,我们全府大大小小的在深山抢收了小半个月,师傅嬷嬷三人更加班加点的忙了五、六天才炒制成功不到五背篓,已经送去了都城四背篓,否则你会知道有这茶?”
凤以臻听到这里已经有些心惊了赶紧出声打断梅香的话:“香儿妹妹别说了,你的苦心我们都知道。”
梅香定定的望着凤以臻半晌功夫,确认在他的眼中除了心疼和自责之外没有掺杂其他任何感情后心情才稍稍平静了一下,如果凤府下一代掌权人是凤以双这类货色的话,那就真的太令人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