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外建个酒庄的事吗?”
看到老爹的眉毛越皱越紧,显然把他的话听了进去,于是努力再加一把火,他还不信斗不过那个庶生子:“就算以前再有什么隔阂,可是毕竟断了骨头还连着筋,总归是一家人,大哥也不想长年流落在外不是?再说以前的事情也不能全怪咱们,生在乱世有几人能自己做得了主的?更何况爹还有那么多事情要处理要操心,他们母子不体谅也就算了,哪还有怪咱们的道理?”
柳家主听了儿子这话心思一动,再次望了望端在手上的酒盅,仿佛看到了白花花的银子在向他招手。昨天晚上自己新收进府的爱妾还在哭诉看中了孙氏布庄的一套新出的成衣。
想到这里,眼睛紧缩猛然抬手把酒盅里的酒一饮而尽,示意站在身旁的管家抱起放在矮几上的两小坛酒跟着他出了房门往长老所在的院子走去。
身后坐在椅子上的柳二少露出一个心愿得逞的笑容,长子又如何?能干又怎么样?一个庶子就被他永远狠狠的踩在脚底下,这就是命呀,谁让他不会投胎呢?
第二天柳家二少在管家的陪同下带着十来名随从一起赶到了刘州府柳氏米粮铺,把用过早膳正要出门的柳东家堵在了门口。
管家谨记出门前家和各位长老的嘱托,先行上前一步躬身行礼:“见过大少爷。”
见柳玄宜站在门口冷眼看着他们,没有说话也没有让开身子,柳二少先行忍不住跳了出来,二话不说指着他的鼻子就是一顿谴责:“你这是什么眼神?还不敢快让开请我们进去?胆子肥了不知道我们是谁了?”
柳玄宜眼神都没给他一下,目光依然盯着管家问道:“你们来干什么?”
“什么叫我们来干什么,我们亲自来这里是给你面子,不要给脸不要脸。要不是看在你有个赚钱的酒坊你以为我们乐意来?”柳二少忍不住一边嚷道一边带着人一把推开柳东家闯了进去。
柳玄宜往左边急退两步,才在伙计的帮助下稳住身子。眼神暗了暗,心里暗道果然来了。示意伙计带人去后院保护好老夫人,自己稳了稳心神转身抬步返回了回去。
旁边酒坊内被派来帮忙的小五见状对另一个伙计低语一句:“快把今天歇业的牌子挂出去,把大门关紧,记住无论外面发生什么门都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