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出来。”
“你敢!这里可是刘州府,不是你想撒野就能撒野的地方。”看着将要动手的柳二少,柳玄宜再也坐不住的站起了身来警告道。
“哈哈哈,我管他是刘州府还是冀州府,还愣着干什么?挖地三尺也要给我找出来!”
当司徒逸冬带着人赶到柳氏米粮店的时候,只看到屋内的桌椅东倒西歪,桌上的茶碗摆件给摔的七零八碎,柳母被两个小丫鬟护在屋角瑟瑟发抖,惨白着脸满身惊慌失措的模样。
柳玄宜的衣服被扯的东一块西一条,撕裂的嘴角鲜血直往外冒,此时柳二少正手持一个矮凳对着他的头砸下去。
司徒逸冬看的那叫一个心惊胆战,如果今天柳玄宜受伤了,香儿妹妹不得扒他一层皮下来?急忙飞身扑了上去左手抓住落下来的矮凳,右腿对着柳二少划出了一个完善的弧度把他一脚踢飞了出去。
“你没事吧?”
“啊,啊,啊,是谁踢老子?!”
两道声音几乎同时响了起来了,司徒逸冬看着柳玄宜对他轻轻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并无大碍后,转头看向正在那里哇哇大叫的柳二少。
“你们几个留下来把这里保护好,其他人把他们全部给我抓起来,一起带回府衙。”接着指着柳二少又补充道,“把他的嘴给我堵起来,吵死人!”
可怜的柳二少被一个士兵不知从哪里摸出来的一块脏兮兮的抹布把嘴给堵个严严实实,跟过来的随从一个个敢怒不敢言,再也没有了初来时的嚣张模样。只有见多识广的管家在被带走之前看到司徒逸冬与柳玄宜熟稔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担忧。民不与官斗,这是老祖宗传下来的教训,宜少爷什么时候与刘州府军扯上了关系攀上了交情?
很快冀州的柳家家主就接到了刘州府府衙的传唤,说是有人状告他儿子带人砸毁了铺子,打伤了下人,被官兵抓了个现行,让他们尽快派人前去处理。
柳家主看后心里一惊,怀疑他们是不是搞错了,他儿子管家只是去刘州府说服另一个儿子回柳家,顺便接手他手里的产业,怎么会打砸别人的铺子?
“呦,老爷,你还在这里犹豫什么,你赶快去看看儿子有没有受伤,府衙的大牢哪里是人待的地方,他从小就没吃过苦呀!呦,我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