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有一家魄力的。
“此事你家是受害者,你们有什么诉求说来听听。我想能满足的柳家主决不会吝啬的,对不对柳家主?”褚泽铭看向坐在下首纹丝不动的梅影,淡声问道。
事情到了这个份儿上,柳家主只好捏着鼻子叠声应承:“对对,先说来听听看,听听看。”
一直低头研究端在手上的茶碗的花纹的梅影这时才抬起头来看向坐在对面已不复刚来时嚣张气焰的柳家主,“我家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只有三点要求:一是砸了我家的铺子怎么说?二是打了我家的人怎么说?三是惊扰了我家小姐又怎么算?”
嗯,只有三点要求?嗯,确实讲道理,嗯,他们还是不说话的好,褚泽铭和凤以臻不约而同的摸摸鼻子,然后端起了矮几上的茶碗,决定好好研究看看是不是换了新花色。
柳家主看着坐在上首的两个大人的动作一阵无语,他也想学学他们可以么?
显然在这件事情上他是没有资格的,现在他无比的后悔自己不应该贪心听嫡子的撺掇来刘州府,就是来也不能派那个被夫人宠坏了的嫡子呀。最可恨的是柳玄宜那个孽子,这回的事情完全是被他给坑了才走到了现在这步,真是个来讨账的孽子!
柳家主现在完全忘记了他口中的孽子也是他的亲生儿子,他也曾真心喜欢过他们母子,只是这喜欢是如此的短暂,后又被他的无情和无视折磨的面目全非,不值得丝毫留恋。
“梅管家,砸坏的铺子柳家可以赔。”柳家主深吸一口气,放低姿态以商量的口吻说道,“打赏的人柳家也可以出医药费,你让人盘盘损失报个数目给我,你看这样可行?”
“惊扰了我家小姐这事怎么算?难道我家就差你这点儿银子?还是说你柳家财大气粗到杀人放火都可以用银子解决?”梅影盯着柳家主冷冷的问道。
坐在对面的柳家主被噎的脸色一红,说什么他也是堂堂柳氏家主,在整个冀州也是排得上名号的人物。他长这么大还没有人敢这么挤兑过,压在胸腔里的怒气一个不留神的往上涌了起来。
“咳,”研究茶碗的褚泽铭状似被呛到,这时轻咳了一声。
就是这轻轻咳惊醒了一时怒气上头的柳家主,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对着褚泽铭坐着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