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什么事你说说看。”梅香很是好奇,既然建学堂是他们老早就开始考虑计划的事情,现在了还能有什么事情是决定不了需要她来拿主意的?
骆老头挠挠头,略有不好的意思的开口:“是关于收学生的事情,按理来说骆家村里的孩子是都可以进学的,我和骆生统计了一下,单单骆家村现在就有二十多个近三十个的孩子,先生的束修、吃喝是一笔不少的费用,如果全天有课的话,中间再加一些茶水、点心又是一笔不少的开支,建学堂的银子村子里可以拿出来,但是这些每天都要支出的银子怎么办?”
“如果收每个孩子的束修怎么收?有些家庭像上次你们见到的张老汉家,独自一人抚养小孙子吃饭都困难,更何况拿束修出来。还有外村来求学的孩子收不收?如果收的话束修又该怎么算?这些事情我们实在拿不定主意,请小姐指点一二。”
听到这些王太医、窦大夫和孤独大夫也好奇的陆续停下了笔,伸长了耳朵作出一副认真的倾听状,抓在手里的笔更是根本没敢放下,随时准备进行记录。
这确实是个问题,虽然用现代的话说每个人都有受教育的权利,但是家境不同肯定也会对每个孩子有所净限制,这个问题在现代都没有办法完全避免,更何况是这个连温饱都没有完全解决的新王朝。
但是做为梅香来说,刘州府是她的封地,刘州府的百姓都是她的子民,她应该给每个孩子一个相对平等的机会,尽可能避免绝了他们的求学路。
“骆家村的学堂与刘家村刘夫子的私塾严格上说起来性质不完全相同,所以不能单纯的一概而论,我想这也是骆叔做为一村之长的为难之处。”梅香见骆老头连连点头,从本质上来说她和骆村长处在相同的位置,“你看这样可不可以,针对村子里确实有困难的农户就像前阵子你带着去给他们维修房子一样,可以适当的减免束修,但是这个要定下具体的条件和规矩,并且公示给全体农民看,具体选哪些人家,可以让他们自己申请或者其他村民推荐都可以。”
“并且这样的家庭一年一选,接受全体村民的监督。至于其他村的孩子可以一视同仁,按报名的前后顺序录取。名额满了就可以拒绝,毕竟房子和先生人数有限,不可能所有的来的孩子都能收下。你们看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