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要说。”
司徒逸冬闻言转身快速得看了一眼坐在上首的美妇人,又认真的看了看梅香的神色未见异常,这才放心的点了点,“是,夫人,世侄先行告退。”
看着司徒逸冬转身走远,美妇人这才对着一脸奇怪神色的女儿招了招手。梅香直接拖了个矮凳过来放在美妇人双腿间斜坐了下来,身子软软的趴在娘亲的一条腿上,眼睛望着屋外的天空。
美妇人爱娇的轻轻捋着女儿的秀发,一时之间母女两个都没有说话。梅香不知道娘亲留下自己要说什么,而美妇人则是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总觉得女儿还是个什么都不懂得小孩子,好像忽然之间就被几个小子给惦记上了,怎么想心里怎么不是滋味。
不知过了多久,回过神来的梅香歪着脖子看向了头顶上的美妇人,“娘亲,你今天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跟香儿说?”
美妇人轻抚着女儿头发的手顿了一下后,紧接着若无其事的笑着说道:“也没什么大事,就是突然想跟自己的女儿聊聊天罢了。你父皇来信了?”
“不是父皇写的,是王内侍。”
“王内伺?就是上次来送贺礼的王内伺?”美妇人略感奇怪的问道,想来想去怎么也没想到会是一个宦官写信给梅香。
梅香刚才看到信件后面的署名的时候也是奇怪的愣怔了一下,然后看到信里写的内容才明白为什么执笔的是会是他而不是祖父或者父亲本人,这时想到信里面的内容还忍不住咯咯的笑出声来:“娘亲,你知道信里面的内容写的是什么吗?”
“嗯?”
“父皇收到我们送去的酒喝的有些多了,然后宫里的那个骆梨儿收买了小内侍,趁机要爬上父皇的床,你猜怎么着?”梅香坏心的眼都不眨的盯着母亲的表情,可惜美妇人连眼神都没有变一下。
梅香嘟了嘟嘴,口中抱怨道:“娘亲,你难道一点儿都不好奇吗?你是不是不爱父皇啦?”
“小孩子家家的,什么爱不爱的,羞不羞?”美妇人伸手刮了刮女儿的小鼻子,接着略带怀念的解释道:“你父皇从小跟着你祖父南征北战,什么场面没见过?那些年可以说睡觉都是睁着一只眼睛的。刚刚成婚的时候,我整晚整晚的睡觉一动都不敢动一下。骆梨儿如果这么容易就能够得逞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