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人选也就只剩那一个了。
“娘亲,嬷嬷,这是我的态度,而且未来还很长,谁又知道明天会是什么样子的呢?我们所能把握的住的也只有今天、现在,所以不要想太多去自寻烦恼,过好当下就要吧了,明天的事情就交给明天来决定吧,困死,我先去睡啦,娘亲,嬷嬷,晚安。”话音刚落,梅香一口喝完碗里的甜汤,挥着手向门外走去。
美妇人和陈嬷嬷看着梅香的身影转过门槛不见了踪影,这才不约而同的悠悠的叹了口气,“小姐,奴婢早就给你说过了,小小姐主意定的很让你不要操心吧,你看看,被奴婢说中了吧。”
“呦,话虽是这么说,可是哪个当母亲的能不操心,你嘴上是这么说没错,可也没见你少为她担心这个担心那个呀?”美妇人佯装生气的抱怨。
“这不是小小姐可人疼嘛,”陈嬷嬷边说边扶起美妇人往内室走去,梅香有句话说的对,明天的事情就交给明天来解决吧,现在睡觉最大。
同一时间司徒逸冬四人住的院子里,翻来覆去睡不着凤以臻起身来到院子里,望着浩瀚夜空中的星星,最终敲响了还亮着灯的褚泽铭的房门,“褚兄,睡了吗?”
正坐在房间桌子前小酌的褚泽铭闻声打开了房门看到敲门的是凤以臻后,随即明白了什么了,略带自嘲的笑了笑,让开了身子:“进来吧。”
随手拿了另一个小酒盅倒了一杯递给了在他对面坐下来的凤以臻,“来一杯?”
凤以臻伸手接过后一抬头倒进了口中,“咳咳咳”顿时呛的忍不住的咳了起来。
“不是我说你,你这是急个什么劲儿?”起身倒了一沏了一碗茶放到了他的右手边,“这酒多的很,又没人跟你抢。小酌慢饮才够味不是吗?”
好容易缓过来的凤以臻,抬手抹了抹微红的眼眶,随着褚泽铭小酌了起来。夜深人静,两人俱是满腹的心事,酒的度数虽不高,但是酒不醉人人自醉,不知不觉间两人都喝多了。
趴在桌子上的凤以臻看着坐在对面的从小到大,既是兄弟又是家时大人时不时拿来被比较的褚泽铭,舌头略有不直的开口问道:“褚兄,你今天是不是也是为了要不要回都城过年而烦恼?”
褚泽免把玩着手里的酒盅,看了一眼明显已有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