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后,才被扶着半躺在了矮榻上。
同样收拾好的凤二爷也走了进来,看了屋内的妻儿一眼后,默默的坐在了上首的椅子上,这时的他酒已经完全醒了。
看了眼进屋就未抬起头的丈夫一眼,接着把目光转向了一脸阴沉的儿子,“双儿,你祖父说的那事真的没有回旋的余地了吗?”
“你觉得的我们二房凭什么值得祖父打破祖训?”凤以双满脸讥讽的望向问话的母亲,“凭一个没别的本事只会窝里横的二夫人?还是一个只会吃喝玩乐的凤二爷?”
“还是差点被养废了的三少爷以及十几岁了还似玩童的五少爷?”
凤以臻这时完全没想着再留面子给自己的父母,既然是颗毒瘤那今天就由他来捅破吧,要不然他回刘州府都不得安心。
“双儿,你这说的是什么话?”二夫人不满的怒斥自己的儿子。
“呵,我说的不对吗?哪里说的不对,请母亲大人说来听听?”凤以双脸上的讥讽更甚,他开始无比的怀念在刘府的日子,感觉那才是自己的可以安心待的家。
“你,我?我不活了!呜呜”二夫人被自己的儿子逼问的无以反驳,只好委屈的又哭了起来。
“好了,你也不要再哭了。现在知道哭了?早干什么去了?那个周静的企图都明晃晃的写在脸上了,你都没有看出来?”
凤以双头疼的揉着额头,“这做人蠢一点儿没关系,但是又蠢又自以为是才是最可恶的。你天天盯着大娘和三嫂,就没看出来自从周静那事儿之后,大伯和三叔跟在身边的人增加了一倍不止,就是连睡觉都让人睁着一只眼?”
“啊?这是为什么?”二夫人闻言立即停止了哭泣,八卦的睁大了眼睛。
“当然是怕她爬大房和三房的床呀,哪像你这个蠢的无可救药的还亲自把人送到自己丈夫的床上。”这话简直是把二夫人的面子里子给扒了个干干净净。
凤以双怂完母亲,又把目光投向了进屋后一直装鸵鸟的父亲,“走,我们去练两把?”
听到这话凤二爷才抬起头来,迎上儿子那如狼般的目光,身子不由的抖了抖,连声拒绝:“哈,改天吧,改天吧。”
凤以双没理会他的话,直接站起身来,揽上了自己父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