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及前往其他府城的官道上都有人暗守。”
“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褚泽铭和司徒逸冬异口同声的问道,难怪他们的信送出去几天都没见回信也没见宣州和远州来人。
说起这个,宣州府城主和都尉不由的抹了一把冷汗,“下官无能后来还是趁王城主邀请,借口去肃州府应邀,才抄小路捻转到了这里。”
梅香五人闻言面面相觑,一股怒意不由的从心里升了起来,皓月的防备什么时候变成了筛子网,任由他们做主了?
“你们这次做的很好,幸亏你们将消息递了过来,要不然以后肯定会吃大亏。”梅香看一眼惶恐的四人,心里默念了两遍: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首要是解决问题。
深吸一口气,梅香沉声接着问道,“以你们看,这种情况有多久了?他们有多少人?什么时候进来的可有数?”
王城主和桑城主的目光一起看向了肃州府都尉,这位梅香等五人并不陌生,他是王城主的老搭档,一起从刘州府走出去的。
“刘州府这边的关卡向来都是由边防的三府轮流执岗,每四个月一轮换,我来之前派人去悄悄了解了并盯梢了几天,近四个月是远州府的岗,负责登记的官兵”
“我们怕打乱了长公主的计划,发现后没敢轻举妄动,只是把这几天感觉不对劲儿的,两府联手看管了起来。”
都尉语气顿了顿,接着解释道:“因一时联系不上刘州府,又怕不慎打草惊蛇,所以私自做了主张,还望长公主、世子、公主惩罚。”
说着四人同时站了起来,后退一步,就要下跪。
梅香急忙使了个眼色,欧师爷和进来续茶的小三拦住了四人的动作。
司徒逸冬瞳孔缩了缩,对着窗外的某个角落望了一眼,嘴唇微不可见的动了几下,窗外树上的几片树叶轻摇了几下,很快便恢复了平静。
这几息的变化,只有天生敏感的梅香的褚泽铭略有感应,其他的人丝毫没感受到。
“我前面说过了,这个事情你们做得很好。”梅香把目光投向了重新落坐的四人,“接下来,我们要做的就是怎么把这些尾巴给提前清理掉,就是一时无法清理干净,也要让他们缩起尾巴,不敢动弹,干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