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是一方面,真正做起来就是另外一回事儿了。饶是梅香的思想再开放,她也只是个十几岁未经人事的少女,做到这个程度已是极限。
望着梅香那还未完全发育的身体,司徒逸冬暗自叹了口气,咬牙把已要拥上她肩膀的双臂放了下来。
见此,梅香狐疑的抬起了头,不解的望着他:“司徒世兄,你药效解了?”
粗喘一口气:“没。”
“那是看不上我这身子?”
“怎么会?”司徒逸冬吼出了声,他不允许任何人贬低自己的女孩儿,就是她自己都不行。“你不知道我想你想的都要发疯了。”
说着抬起了自己的左手腕,“如果不是这条手绳,一直激励着我要坚持,要等你来,我,我,有一刻我真的想咬断自己的舌头,一”
梅香的皓腕放到了他的嘴边,拦住了他下面的三个字。
“我们未来还有很长的路,难道你不想陪着我走下去?还是说你要把我推给别人?嗯,让我想想都有谁?”
“你想都不要想,除非我死!”
“那你还在等什么?难道真的想死不成?”
“我,我,我是怕把你弄伤了,你还小。还有,我想把它留在我们的大婚的日子。”
对着梅香将要冒火的眸子,司徒逸冬的声音低了下去。
“命都快没有了, 还能想那么多七七八八的。”气恼的声音传了过来。
眼前是身着清凉的心上人,体内是如巨龙般翻腾不休的药效,司徒逸冬自认是圣人,也要抵挡不住了。
再次伸出了颤抖的双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