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台下的议论纷纷,擂台上的谢之山也没有责怪付仁杰的意思,而是看着愣在原地的龙叔道:“不是要动手的吗?怎么,听到我的名字就吓傻了?”
“……”龙叔脸颊涨得通红,羞愤难当。
此时的他,尽管不愿承认,但最后还是没有开口反驳。
不是不想,而是不敢。
见到龙叔如此模样,谢之山冷哼一声,随即看向姜初予那边,问道:“杨家怂了,你们当如何?”
姜初予回头看了一眼钟伯,只见后者摇了摇头,一脸沮丧神色:“还请小姐恕罪,此事非我之力所能为。”
姜初予虽然很是失望,但也没有抱怨,而是笑着安慰道:“钟伯言重了,以后我还有很多地方要仰仗钟伯呢,不必计较一城一池的得失。”
“小姐能这么想,小老头日后纵使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钟伯微微躬身,感激之情溢于言表。
擂台之上的谢之山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忍不住又冷哼一声,说了句‘无趣’之后,便看向观众席,一个一个的扫视过去,好像是在寻找着什么。
坐在擂台下的观众见他如此,一个个全都低下头或侧过头去,不敢与他直视。
高台上的陈爱见江淮潭三州的人都无再战之心,显然大势已定,于是脸上的神情更加趾高气昂起来。
连带着她看杨澈和姜初予他们的眼神,都从之前的羡艳,变成了如此的鄙夷和不屑一顾。
付仁杰更是心中狂喜,忍不住搂着陈爱的腰,径直走上的擂台,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看着杨澈:“姓杨的,从今以后杨家的一半股份归我付仁杰所有,你可有异议?”
“姓付的,你别欺人太甚!”杨澈直接一拍椅子扶手,站起来指着付仁杰就大骂道:“你别忘了,当初你付家落难,是谁把你从地沟里扶起来重掌邵州的?”
“是你杨澈,那又怎么样?”付仁杰耸了耸肥胖的双肩,“谁让你当年心慈手软,没有落井下石弄死我?如今老子翻身做主,就要你杨家一半的股份,你能奈我何?要是看不惯我,你有本事上来打我啊!”
“你别太得意忘形,山爷不可能护你一辈子!”杨澈咬牙切齿,眼中怒火怎么都掩饰不住。
“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