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凌国忠不仅没止住泪,反倒是流的更猛了些。
他那双原本浑浊的眼里,满是幸福和欣慰。
他回头看着齐诗韵,笑着问道:“是你教她的?”
齐诗韵此时也哭成了泪人儿,只见她摇摇头,无比欣慰的笑道:
“有一次我躲在窗外哭,被她看见了,她就问我为什么明明那么伤心,可妈妈每次回到家却都是笑眯眯的?我就给她说了那番话,没想到她竟然记住了。”
凌国忠闻言一愣,脑海中立刻就浮现出这几年,齐诗韵一个人带崽的辛苦画面,顿时一声长叹,对齐诗韵道:“这几年,苦了你了。”
齐诗韵摇头:“我没事,倒是让爸妈受苦了。”
“不是说不提以前的事了吗,怎么又提起了?”纪兰英抹着眼角说道。
“对,不提了!再也不提了!”凌国忠掷地有声道。
桥头那边,凌毅的这一鞠躬,差点把乡亲们都给整破防了。
他们纷纷冲上来,手忙脚乱的把凌毅给扶起来。
“都过去了,浪子回头金不换,你爸妈这几年确实苦到了极致,以后好好孝敬他们,不要再走歪了。”罗老八当先劝慰道。
“是啊,你现在有这样的成就,叔伯们都为你骄傲!”
“毅哥,我要向你学习,以后在哪儿发财,带弟弟一个呗!”
“毅哥,你怎么就找了个那么漂亮的嫂子呢,不然妹妹我说不定都还有机会挖墙脚呢!”
“去你的吧,死丫头,没大没小,你嫂子还在那边站着呢,让嫂子看笑话,信不信老子抽你?”
“哈哈哈……”
乡亲们三言两语的安慰着,一时间充满了欢声笑语。
他们此时的眼神里,都充满了欣慰神色,就好像是看自己的亲人发达了一样,只有骄傲,再没有之前的嫉妒,一丝一毫都没有。
除了彭爱萍。
此时的她,真正应了那句话:羡慕!嫉妒!恨!
只是,再没人去关注她罢了。
凌毅一一应着乡亲们的教诲,也不急着离开。
一些闻讯赶来的乡亲们到了之后,他也毫不吝啬,起手就是一条和天下塞过去,惹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