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他们无法通过玄镜术，来察觉到对方的气息到底几何，但他们绝对有理由相信，这家伙的气息，肯定也跟凌毅气息外露时一模一样！
看到这里，凌毅就当先眯起眼睛冷冷道：“上界的这群孙贼，挺会玩的啊！居然还搞这种阴险卑鄙的手段是吧？很好！非常好！”
听到凌毅的这番话，裴南晴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竟然没来由的一阵发寒，就好像眼前的这个男人，在那一瞬间给她的压迫感，甚至比上界的那位还要恐怖。
这使得裴南晴直勾勾的盯着凌毅看了好一阵，最后确定他就是凌毅本人后，这才回过神来，并且不自觉的松了一口气。
只是她在心里仍是情不自禁的问了句：‘这小子到底是什么人？居然连我的道心都给动摇了！’
虽然仅仅只是片刻，但在裴南晴看来，却堪比晴天霹雳。
要知道，这几百年来，还从来没有人能够动摇她的道心，就连上界的那位主宰亲临，她也依旧是游刃有余，道心坚如磐石。
可眼前的这家伙，明明才真武境多一点点，居然能让自己的心里一阵发寒，当真是匪夷所思。
想到这里，裴南晴不由得又多看了几眼凌毅，发现此时的他，已经收起锋芒，全神贯注的看着玄镜术里的画面，完全不像是一位真武境的绝世高手。
要不是亲眼所见，裴南晴根本就不相信，这前后的两种状态，居然出自一人之身。
‘他到底是怎么做到收放如此自如的？’
裴南晴一时之间想不明白，却也没有去深究，而是跟凌毅一样，盯着眼前的玄镜术屏幕看。
“这是上界的天罡变化神通，能幻化成任何人的样貌，甚至是气息都能一模一样，除非极其熟悉对方，否则一般人根本察觉不出来。”裴南晴在看了几眼之后，就给凌毅介绍道。
凌毅点点头，跟他猜测的一样，对方连气息都能模仿。
这比灭神岛上，那本只能修改气息的功法秘籍，不知道要高明多少倍。
“看他前进的方向，不像是去你家，反倒像是……往袁天罡他们那边去了！”裴南晴说着，秀眉就不由得微微一皱。
向来波澜不惊的她，今天一晚上，不知道情绪变化了多少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