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形。
但有时候，也并没有想象的那般无坚不摧。
就比如这次，方家发动朝堂的力量弹劾陈让，却没有取得实质性的效果。
因为陈让是玄武帝的人，而且陈让能将治安司彻底掌控在手上，也符合兴武帝的期望。
这便是简在帝心。
所以，在朝会上，兴武帝也只是表达了一下陈让未能管理好治安司的不满，就顺着让陈让尽快整顿好治安司内部。
不得不说，楚恒将治安司拉入自己阵营，算是一刀切在了方家的大动脉上。
因为方家虽然底蕴深厚，但说到底，明面上能实质性作出反击的途径只有几种。
其一是利用治安司这个执法机构，其二是操控朝堂舆论，其三则是利用本身的势力。
而如今治安司已经不再方家掌控之中，方家便失去了官方层面的反击能力。
这种情况下，哪怕方家出动自身的势力进行反击，也占据不了大义了。
比如方府门口游行示威，方隗确实能让自己府内的下人进行驱赶不假。
但楚恒反手就能通过官方层面，将驱赶的人以聚众斗殴给抓起来。
没有了治安司这个爪牙，方家反击的力度，明显就呈现出一种无力感。
当然，这只是基于未彻底撕破脸的情况下。
如果真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方家能发挥出来的威力还是很恐怖的。
但楚恒肯定不会傻到去触碰到这个底线。
楚恒看似大动干戈地与方家作对，但却又将力度控制在了一定的程度上。
比如，楚恒会利用手底的势力对方府的下人下手，但却不会去动方府的直系之弟。
再加上，楚恒一开始就将自己包装成了受到迫害，无奈反击的“弱势群体”。
诸如种种，也就导致了方隗虽然有心进一步反击，但有一种无从下手的感觉。
此时的楚恒就如同一只刺猬一般，将自己防护得十分严实，主动去刺伤对方的同时，还伪装成一只弱小无助的小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