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疯。
一开始，国师还能将心神寄托于修炼之上。
直到，这条路也已经走到了尽头。
他已经感受到了这个世界的极限，知道只要在这样一个世界，他的实力再也不可能提升了。
国师的实力，只是这个世界的极限，而不是他的极限。
楚恒听了国师的话，脸上有些微妙。
显然，国师误会他的话了。
他是不想飞升，但他喜欢去更广阔的世界闯荡啊。
要不，怎么说是世界街溜子呢。
只不过，通过飞升这种方式，那就大可不必了。
楚恒比国师更幸运的地方在于，他有系统，根本没有国师这种烦恼。
可惜，系统只能带着绑定的宿主穿梭世界，不然楚恒不介意给国师一个穿越“名额”。
带国师穿越，以后还能得到一个很好的助力。
真正的天才，在哪里都会起势。
当然，前提是，这个过程中没有夭折。
等等，不对。
楚恒一番胡思乱想，突然让他意识到了什么。
大乾是低武世界，那世界人一死，灵魂直接回归世界本源。
可这个世界，能通过奇门偃甲术召唤亡者，貌似有点不一样。
楚恒这样想着，心下一动。
不过，这只是他可能的一个猜想，还需要验证。
“国师大人，我觉得再怎么打下去，也分不出什么结果，要不就此收手吧。”
楚恒不想跟国师继续干架了。
因为他的底蕴，比起国师而言，还是很薄弱的。
同样是拳击手，能打得有来有回。
但拳击手也有强弱之分。
而楚恒，是拳击较量中，挨打更多的那个。
痛啊。
楚恒喜欢打人，不喜欢挨打。
他可以看出来，国师这老家伙还打上瘾了。
其实这很好理解，手痒了几百年，好不容易出现一个“沙包”，自然是付诸实践。
兴许是发泄了一通，国师的情绪看起来趋于稳定了：“那今天就此收手，改日再战。”
果然，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