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何莲儿上下打量了一下郑渊。
那日的玄音楼比试她也在旁听,那首古笛《荒》初听时就感觉不凡,奈何吹笛之人不曾露面,使她倍感遗憾。
可当见到正主,却是面容平凡穿着朴素的普通人,何莲儿心中略有失望。不过此人一双眼眸炯炯有神,外加气质上有种说不上来的贵重,故此没有太过轻视。
“其实……那日楼中有相熟之人在场,在下含羞怕臊,不敢露脸于人前。”郑渊早就想好了说辞,所以有恃无恐。
但是这个理由显然站不住脚。
甚至连古玉堂都暗自皱眉。
在他看来,若是因为熟人而怯场不敢露面,岂不是有损大丈夫之磊落?
这样可不太像话!
“熟人……含羞怕臊……”何莲儿眼中闪过一丝失望。
若是不想说可以不说,用这种搪塞之语,简直让人笑掉大牙。
她原本还以为能吹出这种笛曲的人是何等雄姿伟岸,却没想到是这种藏头露尾的人,真是可悲。
“公子难道是怕表现太差,让熟人数落了吗?”薛师师疑惑道:“可是你的乐律水准不差,又拿到了前五的名次,不露面岂不是错失了一次展现神姿风采的机会?”
此话倒是提醒了何莲儿,她美目闪动,希望郑渊能给出个合理的解释。
“薛姑娘说的不错,若是单单含羞怕臊,以在下的厚颜,倒也能克服,但这只是其一,真正的问题并不仅在此。”郑渊默默叹了口气,故作为难,没有再说下去。
“公子有何难言之隐,不知可否说来听听?”何莲儿眼中的失望之色收敛,继而问道。
古玉堂同样也是饶有兴趣地看着郑渊。
那日在玄音楼,他和吕翦心中都有疑惑,却未多嘴询问,只道是郑渊为衬托笛曲之妙,故意为之,没成想还有其他缘故。
郑渊先是一阵纠结,然后面色一正道:“其实龙某……是怕那日比试有失公正性!”
“此话怎讲?”何莲儿急忙问道。
郑渊显得异常为难,隔了好一会才缓缓说道:“因为高台上的三师中,有一人是我长辈……”
“什么?!”
闻言,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