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刚来不久,什么都没看到,也什么都没听到。”林公公露出一个尴尬的微笑。
“行吧,走!”郑渊舒了口气,整理了下仪容后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
“陛下驾到!”
林公公尖锐的嗓音,令天听殿外的众人一个激灵。
还在口沫横飞的陈峰堪堪止住话语,脸上颇有意犹未尽之意,当听到天子驾临后狠狠瞪了戴青石远一眼,随着众人跪倒在地。
“拜见陛下!”众人齐声说道。
郑渊步伐沉重,面无表情地走到众臣中间,深邃的目光扫视着他们。
“尔等文官,寒窗苦读十余年,通过科举入仕,能做到今天这个位置,甚是不易。”
“可你们什么时候也变得跟武夫一样好勇斗狠了?围观的围观,拱火的拱火,跟市井之徒有什么区别?”
“难不成文状元当得不过瘾,想当武状元了?”
郑渊语气平淡,毫无波澜。
但说出的话却是让跪伏在地的众臣心头一颤。
“罢了罢了,人各有志,既然各位想弃文从武,朕也不阻拦。”
“待会朕会让兵部在军里挑几个抗打的好手,给你们当陪练就是了。”
说完,郑渊叹了口气。
头也不回的向天听殿走去。
这番言论,让跪在地上的诸臣浑身一抖,心都凉了半截。
他们平日里养尊处优的小身板,怎能跟军里的糙汉相提并论。
别说陪练,怕是一顿军操下来,半条命都没了。
于是众臣纷纷求饶道:“陛下,臣等知错了!”
特别是之前相互打斗唾骂的戴青、石远二人,他们心里更是后悔不迭。
见天子走远,二人叫的比谁都起劲,深怕天子较真。
万一到时候金口一开,圣旨一下,那到时候谁都救不了他们了。
“陛下,饶命啊!”
戴青石远喊得异常凄凉,额头上都磕出了血印。
叶常陈峰两位尚书也是面无血色,连声喊冤。
这时,郑渊忽然叹了一声,转回身来:“罢了罢了,念在你们这么多年还算是尽忠职守,朕不治你们的罪,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