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郑渊的置之不理,李贤书见状只能无奈叹息。
他性格清傲,别人既然不愿上场作答,自然也不会出言相求。
更何况他乃北炎大儒,别人天华人士对他有所偏见也是正常。
“罢了罢了……”
李贤书将目光挪向别处,期望后来人能解出此题。
不多时,又有多人陆续上场解题。
可是所出之法皆差强人意,略有偏离题意,故此几位评判和出题人都没有认可。
郑渊独酌美酒,看似悠哉,但心里对此题也在默默剖析。
之所以不想上场,有很大原因是拿不准题意,不明白其中真正想要述说的点。
再加上刚才风头出的已经够多,总要留点机会给别人,毕竟别人万里迢迢来此,可不是专门给他当陪衬的。
郑渊不需要的功名利禄,可对其他人来说可是求而不得,思虑再三,他还是准备收敛着点。
万一树大招风,被人嫉恨可不好。
相比于郑渊怡然自得,一壶接一壶的喝酒,文会上的诸多文士却已经慌了。
本次文会的四题中有三题的文魁被一人夺走,这对他们来说,简直不要太过难受。
留给他们的时间不多了,必须要赶紧说出一个能力压诸多同文,令评判满意的解题之法。
否则被此人夺得四魁,那他们可真的都要成为背景板了。
趁着有人答题的功夫,不少人开始低声讨论起来。
然而就在这时。
郑渊的耳边又陆续响起了一阵阵传音。
“公子小女斗胆再请您上台……”
“龙公子已连夺三魁,为何不再拿下一魁,成为古来罕见的四魁者?”
“若不上台,岂不可惜?”
一开始都是些劝说。
后来之人更是说出各种诱惑,各种露骨的话语。
表示他只要继续参加,就可与之相会或自荐枕席或赠与金银名禄云云……
郑渊虽然不耐烦,但还是没有理会。
乃至后来更有不少男子传音而来,劝说其再度登台,拿下一冠。
郑渊实在无奈,为图清净,身上荡起一层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