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一跳,后悔自己不该前来淌这趟浑水。
“他说……小妹年纪稍大,长了他几岁,故此不太适合……”
阎休在腹中重新组织措辞,尽量用和平的语气说道。
“年纪稍大……本宫今年也不过才二十三岁,正值青春年华,如何算得了大?”血袍女子柳眉倒竖,白嫩如玉的手紧捏成拳,愤怒的眼眸中更是闪过一丝难以置信。
她一向高傲自负,自问美貌天下无双,如今却被一男子拒绝,如何又能甘心?
“额,那天华少帝还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不懂风情,妹子可勿要放在心上。”阎休语重心长劝道。
“那他还说了什么?”血袍女子面覆寒霜,连忙追问。
“没什么了……”阎休摇头道。
虽然面上没露出什么异常,但血袍女子的目光像是能穿透人心,一眼辨认出事实并非如此。
“兄长若是再隐瞒,那小妹也不便追问,但等那王使臣回京,小妹定会抓来好好审问一番。”血袍女子严声说道。
“哎,既然小妹想知道,那为兄就如实相告,不过还请小妹冷静,不要动怒。”阎休叹道。
他深知眼前女子的脾性,若是那王徽到了她的手上定然是没有活路。
王徽身为儒家先生,在皇都也是颇有名声,若是由此被杀,他身为血袍女子的胞兄,难免会受到影响。
现在乃非常时期,炎皇时日无多,众皇子对皇位明争暗斗,绝不能节外生枝,所以阎休只能选择妥协。
“动怒?那小子还说了什么?!”血袍女子深吸一口气,胸口饱满的浑圆来回起伏,异常惹眼。
“他说……他说小妹你滥杀无辜,没有女德,不配入他天华后宫……”阎休硬着头皮说道。
“没有女德,滥杀无辜,没有女德,滥杀无……”血袍女子脸皮抽动,声音冰冷至极,一股血焰在身后飘荡。
若是旁人如此说,她或许不会生气,反而会心生愉悦,因为她本就如此,又何惧旁人多嘴,大不了将多嘴之人抓来虐杀便是。
但……此话却是出自一个无论身份地位,都远高于她的人之口。
她不仅对此人无可奈何,又莫名的对这一番话恼羞至极,这种从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