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
只是几筷子的功夫,一碗肉粥便全部下肚。
他意犹未尽的放下碗筷,拿着毛巾擦嘴,随后让二女整理了下仪容,大步流星的向外走去。
这段时间他过于放纵了,所以为了尽快找回状态,与大臣商议国事就是一件非常好的选择。
屋内。
“你这死丫头,还不起来!”月溪见妹妹还躺在床上,没好气的上前说教。
“姐姐也太不解风情了,人家刚被陛下临幸,身子骨又酸又酥,想再多躺会……”月婵衣衫凌乱,额头上还有汗水,面对姐姐的斥责,只是风情万种的白了一眼。
“死丫头,就不该留你在这!”
月溪冷冷道:“色是刮骨刀,陛下身子都成这样了,你还去勾引陛下,真是不懂分寸!”
说到怒处,她跨步上前,往月婵那紧致白皙的大腿上狠狠一拧。
“哎呀!”
月婵吃痛,眼泪汪汪地委屈道:“又不是妹妹想这样……”
“不是你?难道是陛下?”
月溪撸起袖子,严声道:“好啊,你这丫头,居然都敢把责任推到陛下身上了!”
说着她便想故技重施,再教训眼前这个妹妹一顿。
“姐姐,手下留情啊!”月婵见状不妙,一个闪身,便躲开了袭击。
“胆子不小,居然还敢躲?!”月溪面覆寒霜,嘴里冷哼一声。
“姐姐,我看你是吃妹妹的醋了吧!”看着月溪的锲而不舍,月婵嘻嘻一笑,点出了问题所在。
“吃醋……我……我吃你个头!”月溪恼羞成怒,再次张牙舞爪的扑了上去。
而月婵也是左躲右闪,嘴里不断说着刺激人的话。
一时间,这座寝宫内充斥着打闹声。
…
天听殿。
“微臣杨昭见过陛下!”一位精神奕奕的老者恭敬行礼。
“杨卿所来何事?”郑渊高坐上位,端起热茶喝了一口。
“禀陛下,往年天子大婚,都是要立个‘彩头’,臣想问问陛下准备以何事为彩?”杨昭笑道。
“彩头……”郑渊陷入了沉思。
所谓彩头,就是让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