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想到你居然敢无视军规,犯下这等事来……你对得起你死去的白家先祖吗?”一位老将被气得面红耳赤,忍不住站起来训斥道。
他与白黎是老朋友,关系甚好,自从白族家道中落,还暗中给了不少帮助,却没想到故人之后,居然这般不争气!
“白无祸,少年心有意气实属正常,但是你为何要把这意气拿到军中耍?你是想步你爷爷的后尘吗?”又一位文臣站起来呵斥。
“我……”白无祸哑口无言,写满脸上无奈。
当初祝悠悠跟他从军,他也是吓了一跳,但最后心中也是动了侥幸之心,帮其掩盖了下来。
如今东窗事发,却算是苦酒自酿,害人害己了。
“各位,都是小女不好,你们别再说无祸哥了好吗?”祝悠悠乞求道。
但她的一番话并无人理会,反而更加激怒了这些人,觉得白无祸不堪大用。
“白无祸,事已至此,你还有何话要说?”郑渊看火候差不多了,便冷声问道。
“此事皆因末将而起,末将甘愿以死谢罪,但求陛下不要降罪祝悠悠!”
白无祸重重磕了几下,随后便拔出腰间宝剑,朝着脖子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