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挑起，她算是看明白了。
嘴角微翘，原本心中的羞意瞬间消失大半。
果然人在对方害羞的时候，自己就不会那么害羞了！
收回目光，墨绫清声音依旧冰冷：“王缺，你这个样子，是觉得本座皮相入不了你王家少爷的眼了？”
王缺连忙爬起转身摆手：“不不不不，绝对不是绝对不是，夫人美若天仙，美美美的我描述不了”
墨绫清鼻间冷哼心中却是升起几分舒爽，她再强，再凶猛可怖，再杀人如麻也不过二十出头。
这个年纪
声音没那么冰冷：“那你是觉得，本座不如你在教坊司见到的女子美。”
王缺眼一瞪声音提了起来：“夫人，我不允许你这么侮辱你自己！”
“教坊司里的女子，能与你比？”
墨绫清冷哼：“那你说，沈如烟”
“沈如烟就是个屁！”王缺话都不听完直接打断：“我之前又不是没见过她的灵力画像，就那，我不还是选择夫人你？”
墨绫清声音淡了下来：“这倒也是，但也有可能是你这人太蠢，毕竟你之前根本没见过本座真容。”
“夫人，感情是凭感觉来的，感觉。”
“哼。”墨绫清不再开口。
过了一会，冷静不少的王缺走了回来盘膝坐下：“头发还没干，我再给你擦擦。”
擦着头发，王缺想找话头但不知道该找什么话头。
墨绫清又是闭上了眼不再开口。
地洞内，气氛再次沉默。
但这次的沉默，气氛稍显古怪，倒是有些像之前在绿色薄膜内的感觉了
过了好久，墨绫清冷冷开口打破沉默：“头发干过了，你还要擦到什么时候！”
王缺回过神来：“哦哦，干了啊”
王缺收起白布，几个呼吸后王缺忽然抬头：“夫人，刚洗好头，我给你按按头皮吧，放松放松精神，挺舒服的。”
墨绫清冷哼没有开口。
王缺轻轻拉了拉墨绫清的肩，墨绫清只是动了动便不再挣扎。
十几秒后，凤目闭着的墨绫清靠在王缺怀中冷冷开口：“让你心脏跳慢点，吵到本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