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说:“咱歇一下哈,吃点干粮。”说完拎着背筐,找了棵大树底下先坐过去歇着了。太阳大的时候挺晒,他就把皮袄脱了,只穿一件藏蓝色的薄棉袄,一块补丁都没有。
拉着车,要卖力气,穿少点儿也不冷,反而浑身冒汗。
众人都拿东西,走过去大树下面,搂点干树枝子垫着,坐下休息。
连晓敏先掏出自己的水壶喝水,可把她渴坏了,嗓子都要冒烟了,吨吨吨地喝起来。
张文勇让虎子拿过来大水囊,慢点儿倒着,给他洗洗手,再冲冲刀上的血迹。刚才收拾完车,大家着急忙慌赶紧离开那处,狠怕再招来别的野兽,他就拿一块抹布擦擦手,刀都没工夫收拾。
虎子一看,也瞪圆了眼睛,惊喜地扭脸儿冲连晓敏:“那个,晓敏啊,这是你发给他使唤的吗?你还有啥发给大家啦?那啥……”
连晓敏:……“咩~”憋薅我,我啥都没了,我会秃……
豆包乐了,说:“三勇哥下手真快,你以前就喜欢这玩意儿,也没见你做出来啥好匕首,你那刀柄刻多少个了啊?就会刻刀柄啊?你倒是整两把像小敏这么好的刀出来啊。”
张文勇继续擦着刀,也不搭理他:“我乐意。”
豆包凑过去也看了看,他也把皮袄随手脱了放地上,凉快一会儿,身上都是汗。他穿着个深灰色的厚毛衣,大棒针儿织的花儿,看起来半新。
“你一会赶紧把袄子穿上啊,别抖嗖着,冻感冒了。”张文勇一边擦匕首,一边说他。
豆包蹲在他旁边,小眼睛瞅着刀一脸歆羡:“三勇哥,你给这刀起名儿了吗?这可是咱小花木兰用过、拿它宰了虎大王的刀,那能一般吗,得起个响亮名儿。”
虎子给张文勇浇完水,坐一边自己喝水去了,听到这也跟腔:“是啊,三勇哥,那戏文里宝刀啥的,都有大名儿。”
豆包抿着嘴,一只胳膊支在膝盖上,手撑着圆脸蛋子,眯着眼睛想名儿。突然,他眼睛刷的一下亮了:“就叫屠虎刀吧!”
连晓敏一口水没喷出来,这时候金老师那边还没出来屠龙刀呢吧,这豆包都出来屠虎刀了可咋整。逗死了,这嗑还是不能唠。
大家歇着脚,又唠着嗑,不一会儿再拿出干粮吃,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