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姑息保卫工作。”
看着他着急忙慌地就往外走,刘巧芝嘴里叨咕着,“啥事你都操心,一把年纪了还给小年轻顶班,民兵队长没当够?”
张胜利走出家门,也没点手电筒,迈大步快速往村外走,出去以后,才用手电照着,往高家屯方向而去。
雪地路滑不太好走,十点半左右,他终于进了屯子,一路摸到虎子家翻新的院子。
里面漆黑一片,这几个小子指定是没敢点灯,在里面藏着。
他轻轻拍响院门,压低声音:“老三,是我来了!”
很快,里面传来动静,虎子悄悄来开门了。
“胜利叔快进来!”俩人没多说,赶紧又拴好院门,进了东屋。
原来他们几个用棉被把窗户堵上了,屋门上也挂了厚厚的棉门帘子,炕桌上点一盏微弱的小油灯。
几个人都围坐在炕上,张文勇一见他爹这么快就来了,看着他着急出来,围脖都没戴一个,心头就是一酸。
“爹,你来了!”上去抓住对方胳膊,让他到炕上暖和暖和。
王新田和豆包也喊着人,给他们父子腾地方,让俩人好好唠。
张胜利点点头,看着那三个大小伙子出去上别的屋了,抓住儿子的手腕,说起话来。
“勇子,你快跟爹把所有事情再详细说一遍……”
……
这一夜,父子二人敞开心扉,把事情的经过全都说明白了。
过去是怕张胜利担心,张文勇没有将运输队被路匪劫持的事跟他多提,只是一带而过。
还有后来抓了运输队里的奸细,那些事也没提。
若不是这次又被曹氏兄弟抓走了,他还不知道怎么开口去问爹,自己的身世是不是有啥岔头,是不是他亲生的……
这可怎么开口啊,太难了。
可是事到如今,一切都必须说开了。
他将自己这两天的经历都说一遍,讲了初四那天,自己如何跟虎子几个去打猎的路上,被抓走了。
但没有提晓敏的出现,她就只是“去潘婶家了”。
一直说到,终于见到凌先生和管丰林,对方说出自己的身世……张胜利听他讲到这,眼中早已盈满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