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要牢记在心里,总有报答的一天。”
郑海潮抹了抹眼角的泪水,重重地点头,这才大口吃起来。
早上天亮前,他就悄悄离开土坯房这边,跑后山躲着去了。
到现在下午两点了也没吃过东西,此时捧着饭盒子咔咔一顿造,可真香啊。
心里感叹着,那菜里油水可真多!
(其实是连晓敏不咋会炒,手一抖油瓶子差点都掉锅里。)
肉片子可真大!
(切起来太费劲,差不多切切得了……)
……
父子二人吃了饭,饱嗝都打上了,除了剩五个馒头,其他都吃的干干净净。
剩下的时间,就在车斗里躺下休息。
货车一刻也没停过,连线往原县那边跑,连晓敏问了郑瑛,知道大概齐的方向。
三个小时后,快接近的时候,才把后面的郑瑛叫到前面副驾驶位坐着,给领领路,怎么去西梁屯。
大概五点半钟,已经靠近屯子了,车不能再开了。
郑瑛指引着,找了个隐蔽无人的树林子,将车停下。
他们一直等到天擦黑了,才敢进村,好在郑家在村尾最偏的地方,从后面一绕,轻易不会被人碰见。
郑瑛戴个大草帽,遮住了脸,让儿子先打头阵。
郑海潮不怕被人看见,本来就是村里人么,先去侦查。
连晓敏把两个背筐拿出来,自己背一个,郑瑛背一个。
“我拿的一袋米,一袋面,还有一桶油,也拎着。”
“连师傅,我手里还有好几百块钱,我回去都给你,我谢谢你……”
连晓敏摆摆手:“嗨,郑叔别说这些了,先回家!”
很快前面的郑海潮又跑回来了:“没事,一切正常,咱走吧!”
三个人赶紧趁着夜色往家里奔,直到快速跑进院门,反手给插上栓,才放下心来。
郑海潮说,这院子旁边没邻居,三十多米外才有一户,还是个孤寡老人李大爷,到家就没事了。
一个少年已经静静等在屋门口了,第一眼看到大哥和爸真的回来了,激动得使劲儿抹眼泪。
他不敢吱声,乖巧地过来帮忙卸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