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我们就跟你走!无论成不成的,都认了!”
在他看来,这是冒着多大的风险啊,这是普通人要掂量的,当然他们并不知连晓敏的底细,才会这样想,也很正常。
连晓敏点点头:“行,那这事就这样计划,在此之前,芳华婶你要坚持住,要有信心,我估摸最快是春节过后,最晚是明年七月份,到时接上月月一起走,不用担心。”
郑瑛也嘱咐着家人,千万要守口如瓶,把这最后的一段艰难时光,说啥也要给熬过去。
两个儿子都是非常懂事又孝顺的孩子,听爸妈的话,肯定嘴巴严严的。
连晓敏从自己的挎包里掏出几个小药包,退烧药,感冒药,给留了一些。
又掏出一把票据,这是刚才从那个田昌盛桌子抽屉里顺便拿的,有三百斤粮票,少数其他的票。
再留了一百块钱,都塞给谭芳华。
对方推拒了半天,最后含泪收下了。
“有啥突发急事,别再扒火车了,给你爸往三道沟拍电报,随便说点啥,就知道家里有急事。”
三道沟不是西梁屯,做事不会这么绝,就算有下放人员的电报,也能收到,又不是要干啥。
瞧那从沪市来的严院长之前还能收到家人寄的包裹呢。
谭芳华和郑海潮都记下了,深深谢过连师傅,把她二人送出门。
郑瑛没让妻子起来送,借着月光,赶紧头也不回的走了,再不走他的眼泪都要止不住了。
两个人快速往停车的地方走去,夜深人静,没遇到什么麻烦,顺利上了车。
这回郑瑛坐到副驾驶位置,整个人都特别松弛,妻子脱离危险,捡了条命,心里踏实了。
连晓敏从放在脚下的包里,掏出一个纸袋,里面是鸡蛋糕,递给郑瑛吃。
他身上还挎着一个水壶,装了凉白开。
另一个军用水壶,连晓敏也送给郑海潮了。
“郑叔,你吃了东西就睡一会吧,这一宿你也没合眼。”
郑瑛咬着鸡蛋糕,就着温水吃下两块,忽然侧过脸轻声问:“连师傅,去香江的事,不会给你带来麻烦吧?那可不容易啊。”
“……庆平偷偷给我讲过,牛棚的姜老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