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援朝听了,挠挠头。
“他们五个是一起的,都从湘省插队地扒火车过来,想偷渡去那边。”
“……知青这样的事多了,在粤省,这样的情况时有发生,抓住就是遣送回去批评教育,不会有大事。”
李闯也说:“是啊,尤其刚才那情况吧,不管咋样我觉得那俩女知青,肯定也跑不掉。”
“……不过,我瞧着打头跑的那个男知青,还真有两下子,跑的贼快,不含糊,非得体格那样的人,偷渡这事才有希望。”
沈援朝点点头:“打头的那个,叫谭水生,我们昨晚商量好的,让他第一个吸引火力,听说他从小跟着一个邻居练跑步。”
三个人唠了两句,不再言语,脚下不停,快速往城外走。
出了城以后,终于彻底松一口气,没有追兵就好啊。
就这样,这一整天他们都在步行赶路,天黑前,很少停下来休息。
一直到晚上六点多,天擦黑了,才在一片树林子里坐下休息。
实在是走不动了,连着走了一大天,精疲力尽。
等天彻底黑下来,他们多找了些枯树枝子,拢到一起。
钟民掏出一盒火柴,把树枝子点着,三人围着火堆坐着。
天气冷倒是不冷,稍微有点凉意,提包里还各有一身换洗的衣服呢,披上一点就是。
李闯看了看吃的数量,今天走了一天路,他和钟民都没吃东西,仗着早饭吃得饱饱的,中间就没吃午饭。
沈援朝在派出所啥也没吃,汇合以后在路上吃了五个烧饼,也是刻意地省着吃。
要不他能吃八个。
现在还有十五个烧饼,三个午餐肉罐头,一个牛肉罐头,二斤多饼干。
一人分了三个烧饼,再把那个牛肉罐头开了,筷子都带了,大家一人夹一口,分着吃。
“哎呀,早知道,我早晨多买点烧饼就好了。”
钟民懊悔地直拍大腿。
这仨烧饼不够塞牙缝的,勉强垫一垫。
李闯一笑:“你就知足吧,想想那五个知青,不是更惨!应该啥都没有。”
“……他们就算跑出去了,可咋去宝安县呢?不管咋说咱还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