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都在发生,怎么管呢。
这时,在她旁边隔着两三米,凑在一起嘀咕的两个老太太,引起了她的注意。
那对话声虽然小些,但是也让耳朵尖的人能听见。
“瞅那个邹东方,老天爷都不饶过他,咋不掉下块板砖啥的呢,把他脑瓜子削开了花更好,省得害人了!”
听了这干瘦小老太太的话,另一个围了条棕色围巾的胖大妈也赞同地点头。
“可不是么,都是一个街道的老邻居,至于这样报复人家许翠云家么,想娶人家妹子不成,就使点子阴招,我瞅着八成是陷害的。”
干瘦小老太太紧了紧胳膊上挎的篮子,瞧着脑袋被石头砸伤那个“邹东方”远去的身影,声音放大了一点。
“我跟你说,还真不一定是陷害,许翠云的婆家不简单。”
“……就她那公爹段文锦,以前在沪市给资本家干活的,后来才回来南京,恐怕自己也腰缠万贯的咧,哪能摘那么清楚他是不是资本家……”
胖大妈点了点头:“孙老太太,你家就住在段家隔壁,住了几十年了,就不知道点啥细情?”
老太太拍着对方胳膊,迈开步子往前慢慢走:“我可不敢乱说!唉,不管怎样,一个段文锦,你抓他就是了,关一家子啥事?尤其小正那孩子那么乖巧,跟着遭罪,作孽呦……”
胖大妈嘴里继续嘟哝着:“我还是觉得,邹东方多半是报复人家的!”
“……可也不想想,翠云就那么一个妹子,那彩云,如花似玉,凭啥嫁给他一个二婚带仨孩子的?简直是癞蛤蟆……”
所以说,闲聊八卦的大妈都是“情报站”,连晓敏一下子就听明白个七七八八了。
她望了一眼走出去二百多米那伙游街的人,没有跟上去,听红袖箍说的是抓回去鸽委会了。
连晓敏选择径直往刚才他们走出来的那条巷子而去,先到段家看看什么情况。
前面的两个老太太也一边唠着嗑,往同一个方向走。
干瘦的孙老太太拐进巷子后,推门进了第二间院子。
连晓敏没往里面拐,就站在巷子口用精神力查看,因为,段家是第三家院子,现在里面还有四个红袖箍没走呢。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