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两位师傅有话要和哀家说?”
回头,只见两个大汉直直的跪在地上,也不见起身的意思。
“娘娘,现在的时辰是摄政王规定的小陛下习武的时间,摄政王对陛下的期望很大,所规定的时刻表也都十分严苛,今日所要练习的时间还没有达标,微臣是断断不敢偷懒去休息的。”
听着这人这段言辞,司卿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陛下就是陛下,为何要加个小字呢?”
那人当即惶恐,整个脑袋都贴到了地面上,他只是一时之间有些着急,有些口不择言了,竟将外面对小皇帝的戏称带到了宫里,还在太后娘娘的面前说了出来。
“君就是君,臣子再怎样,终究也只是个臣子罢了,臣子何时能够掌控得了君王的行动了。”
司卿这话,是在说摄政王无权管皇帝的事情了,摄政王哪怕再位高权重,说到底也不过是个臣子罢了,小皇帝哪怕年纪再小,可是他的君位也摆在那里。
君臣有别,这是更古不变的道理。
“哀家说了,哀家感念两位师父教导陛下的大恩大德,这才准备了冷饮。既然两位师傅不想休息的话,那么,就在这里稍稍等候吧,哀家和皇帝有些体己话要说,劳烦二位师傅就在外边稍稍等会儿了。”
司卿说完,拉着小皇帝就走进了内室。
也没有叫那两人起来,婢女站在一边,看着那两人跪在地上呆在太阳底下,幽黑的脸晒得通红的样子,不由得皱了皱眉。
说到底,不过是两个臣子罢了,竟然敢跟主子起冲突,还是有些太把自己当回事了,这样的人就该敲打敲打。
“母后今日怎来看儿臣了?”
司卿拉着小皇帝坐在自己对面的软榻上,而后,示意婢女将那些茶点带了进来。
“知道你最近学习的辛苦,就来看看你,给你送些茶点,怎么样?这段时间是不是很累?”
小皇帝赵辰低下头,抿了抿唇,而后抬头,冲司卿摇了摇头。
“儿臣不觉得辛苦,皇叔曾告诉过儿臣,如果要登上那个位置的话,需要付出比常人更甚百倍的努力,儿臣既然坐上这个位置,就要承担这个位置应该尽的责任,是以,摄政皇叔现在给儿臣所设定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