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没事，我们玩我们的，溪语姐，你昨天买的6块石头没一块好的，今晚眼睛要放亮点啊。”
“还有记得砍价，从脚指头砍。”
说着赵楚昀又推了推叶芳睿：“芳睿姐，亏你还玩了那么多年石头，眼力劲也不比我们好。”
“起码比你们会讲价！”
说是推，手拿着拐杖只能用手臂推，更有点像是抱。
从后面看，叶芳睿像是在赵楚昀的怀里，张颖撇撇嘴：“左拥右抱。”
“小白脸！”张颖又小声嘟囔一句。
她突然有一种错觉，赵楚昀被两个“权势滔天”的老女人包养了。
说来也奇怪叶芳睿不反感和赵楚昀有肢体接触，反而有点享受。
郡沙，湘雅医院。
老人家躺在病床上就像真的快死了，她抬起头一脸期盼：“小月，你哥哥有时间来吗？”
“哥哥不在郡沙。”
黄月书不知道怎么回答，总不好说“哥哥没等我话说完就挂了电话”吧？
毕竟外婆没多长时间活了。
医生说是肝癌晚晚期，连饮食都没有叮嘱了。
一般这种情况就是“想吃什么就吃”，住院只是吊几天水，起个心理安慰作用，没什么必要做手术了。
“哎！”
看着一圈的子女，还有孙子外孙什么的，老人家重重叹口气：“就楚昀没来吧？”
病房，鸦雀无声。
刘翠熙低着头什么都没说，黄跃进搀扶着她又递了张纸巾。
抬起头看一圈，发现只有刘翠熙在抹眼泪。
刘武他们大概还在庆幸不要做手术，省钱了。
“那个· · · · ”
老人家自己也不知道说什么：“小牧维、小若曦、小辣椒· · · 我还没见过她们呢。”
“安惜梦和陈初夏在郡沙吧，她们也没来。”
大概是快死了，老人家突然说出这样的话，就很突然很莫名其妙，黄月书张大嘴巴半天没反应过来。
“你还知道没见过她们啊？”
“不说家里养的鸡，鸡蛋都没吃你一个，你怎么好意思问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