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颖欲言又止，不知道说点什么。
赵楚昀笑道：“是不是觉得很有趣？”
“楚昀，公司有点乱，秘书室传来说有点人人自危。”
“人人自危？没犯错怕什么？”
赵楚昀直起腰笑道：“放心吧，溪语姐说过天塌不下来。”
“又是溪语姐说。”
张颖搀扶赵楚昀，语气温和：“楚昀，你别操弄这些花了，歇息一会吧。”
“郁金香长得好，还是玉簪花长得好？”
“都好。”
“都好就好。”
赵楚昀突然看向张颖，问道：“你没犯什么错吧？”
“犯错？我在秘书室能犯什么错？”
张颖眨了眨眼，逗弄赵楚昀笑：“要说犯错，就是勾引你，我一个大秘做得太失败了。”
想起张颖大一开学自我介绍的穿扮，赵楚昀笑道：“长卫衣配高跟鞋的穿扮确实有点难招架得住。”
“哎呀，你又扒我的黑历史。”
谁看自己10年前的照片不觉得那个时候自己就像傻逼？
特别是qq空间里的非主流和葬爱家族。
“没犯错就好。”
赵楚昀又问：“你现在多少钱一个月？”
“1万5。”
“那就凑个整。”
“两万？”
“1万8”
“1万8是整数？”
“1万8好听。”
“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张颖听朱美婷说过赵楚昀以前给人加工资很任性，最常用的口头禅就是“凑个整”，她还是第一次体会。
实际上张颖每个月还有绩效奖金拿，自己当初又入股了黑白互娱。
黑白互娱在纳斯达克上市，赵楚昀还按照职位给秘书室的人分了点股权。
所以，秘书室的岗位是香饽饽，只要有公司上市她们都能分点股权。
另一边姚静娴什么都没说，像是料到什么，打个电话就收拾东西飞瑞丽。
这个时候待在赵楚昀身边是最安全最舒心的，郡沙不能待了，必须飞瑞丽。
看姚静娴要走，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