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号人正在一队队官差的指挥下向后院做着转移,周围看着一队丫鬟打扮的女子走过来,彼此间交谈接耳,他皱着眉将领头的捕快叫了过去:“你带的人?”
捕快道:“正是。”
周围沉着脸道:“令行禁止,无事不得喧哗,你是怎么管的?”
捕快尴尬地小声辩解道:“都是一群小娘们,说了不听啊。”
周围哼了一声:“不管你用什么方法,让他们闭嘴。”捕快撇了撇嘴,领命去了。
一名捕快小跑着凑到周围身前:“头儿,钱员外只把东西厢房让了出来,这四十多下人实在挤不下。”
周围只感到一个头两个大:“走,带我去看看。”
正房中,钱钊生正在指挥下人搬动着厚重的柜子,但看上去心情不是太好:“放在那儿好了,轻点哎哟,蠢货,你耳朵塞驴毛了,轻点轻点,摔坏了老子要你赔!”
周围走了进来,看着满屋的瓶瓶盏盏、字画、古玩不禁一愣,钱钊生道:“屋里乱七八糟的,就不给周捕头让座了。”
周围道:“无妨,只是府上四十余人若挤在两个厢房,实在太过拥挤,你这正房比东西厢房加起来还要大,不如分一批人进来。”
钱钊生瞪大了豆豆眼,将头摇得如同拨浪鼓:“那不可成,我这全是女眷,实在不易混居,传出去会被人说闲话的。”
周围皱眉道:“那可以将女仆分到正房。”
钱钊生道:“那也不行,你也看到了,我这房中快被堆满了,实在容不下其他人。”
汪汪汪!一阵狗吠从采瑛怀中传来。
钱钊生看着周围尴尬地笑了笑:“狗都得站着睡觉了。”
任凭周围苦口婆心,钱钊生却铁了心就是不松口,周围最终败下阵来,拱了拱手气急败坏地离去。
钱钊生望着他的背影轻蔑地冷笑一声:“一个小小的捕快,也敢指挥起老子来了。”
钱府宽敞的院落中,董心五和刘永吉站在鱼塘中央的水榭之中,刘永吉指着对面的假山:“那后面安排个人如何?”
董心五想了想:“有些冒险,假山太单薄,若贼人有心未必不会发现,况且这里距离大门太近,若贼人警觉立时便能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