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人查了,借爆炸之机放走对方的人,借机探查其背后主使不正是咱们的计策吗,相信很快便会有结果。”
赵书僧点了点头:“这事做得猖獗跋扈,白龙会迟早会暴露在官府视线中,这场恶战避无可避,只许胜不许败!”
赵银环眼神复杂地看着父亲,赵书僧扭过脸看着他:“银环,你是不是想考功名?”
赵银环一怔,被子下的双手猛地握紧,赵书僧柔声道:“傻孩子,你生在赵家,怎么还会做不切实际的梦,将来爹老了,这偌大的家业都要交与你掌管,难道你想带着一群土匪当官吗,他们是能助你处置民情还是能上战场杀敌?”
终究只是梦吗?赵银环将下唇咬得发紫,木然地看着父亲。赵书僧的面色渐渐变得肃杀:“此役关系到白龙会的生死,爹爹不仅要白龙会重振雄风,更要报顺天府杀妻夺子之仇,董心五作为罪魁祸首,更要血债血偿。每一桩每一件皆非易事,银环你天资聪颖,助爹一臂之力吧!”
赵银环闭上了双眼,只觉心中灰恶一片。他痛恨贼的身份,想要换种方式按自己的想法活下去,他幻想自己是个家世清白的读书人,渴望通过考取功名晋身朝堂,他像无数有志学子一样,心中默默推崇阳明先生,遵从心中良知,匡扶社稷。但在现实面前这些想法却变得荒谬可笑,白龙会与官府大战在即,他还有选择的权力吗?
他缓缓睁开眼,面对着一脸希冀的父亲虚弱地笑了笑:“我是爹的儿子,爹但有吩咐,做儿子的无有不从。”
赵书僧哈哈大笑,高兴地在腿上拍了一记,站起身来,忽地想起一事:“你前些时日说起已有心仪的女子,不知是哪家的姑娘,爹这些时日怕是没有时间了,待忙过这一阵再商讨提亲的事。”
赵银环的眼底闪过一丝悲伤,他若无其事地道:“不着急,过些时日再说。”
赵书僧点点头:“你安生歇着,爹爹晚些时候再来看你。”门口站着棒槌,他是赵书僧的贴身扈从,见赵书僧走了过来,忙躬身让过,紧随在他身后走了出去。
屋中恢复了平静,段西峰眼珠转了转,凑了上来露出咸湿的表情:“你那心仪女子身段好吗,屁股大不大,嗯?”
赵银环撇了他一眼没有做声,段西峰撇撇嘴:“大龙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