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杨大劳苦着脸:“酒醒之后我再问起,他却不承认说过,教我空欢喜一场。”
谷雨摇了摇头:“听起来不像信口胡言,若那劳什子银钩赌坊也是对方的产业,那就说得通了。”他琢磨了片刻:“看来这赌坊也得去一趟了。”
杨大劳慌道:“官爷,您可别把我丢下,要是那伙贼杀我灭口,我可抵挡不过。”
这倒是一件棘手的事儿,谷雨想了想:“跟我走吧,既然赌坊与醉仙楼之间互有勾连,保不齐在赌坊中也会有你熟悉的面孔,到时还要依靠你帮助辨认。”
杨大劳忙不迭地点头:“这没问题。”
宝翁和邹念文陪同着两名官兵从屋中走了出来,宝翁已将颇具异域风情的苗服换下,衣着已与京城平民无异。领头的队正边走出门边向宝翁交待道:“你们远道而来,人生地不熟的,若是发现有可疑的人尽快报官,有急事也可找坊正求助,听明白了吗?”
宝翁沉默地点点头,邹念文陪笑道:“有小人照应着,您放心吧。”
门外一队士兵正在等待,队正回头嘱咐道:“最近不太平,尽量不要出去走动。”
邹念文眼珠转了转:“我见街上兵荒马乱的,敢问将军京里可是出了什么事?”
队正瞥了他一眼:“不该打听的少打听!”
邹念文弓起身子:“是小的多嘴。”
队正哼了一声,领着士兵扬长而去。
邹念文站直了身子,望着官兵离去的背影,嘴角浮现一丝冷笑:“欲盖弥彰。”
宝翁站在他的背后,他的个头有些矮,要踮起脚视线才能越过邹念文的肩膀,他低声道:“要不然我们还是回东乡坝吧,等京城平静后再来。”
邹念文转过头,好笑地看着他:“京城越乱才越方便我们动手,放宽心,我去去就来。”
宝翁望着他的背影叹了口气转身回到屋中,阿彩正撅着小嘴有一下没一下地捶打着床头,宝翁收拾心情,露出笑容:“那床得罪你了?”
阿彩也换上了汉服,一身莹绿色翠衫突显出少女的跳脱,她紧皱眉头:“阿哥,我不开心。”
宝翁看着她精致的小脸上尽是愁苦,不禁一阵心疼,温声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