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的正是谷雨和段西峰。
他们刚自积水潭回转,甫一入门便察觉到府中气氛怪异,每个人形色匆匆面容紧绷,彼此之间恨不得离得十万八千里。待见到值房前的大阵仗不觉都呆了,两人对视一眼忽地拔腿就跑。
董心五见捕快们眼看便要跑入院中,连忙伸手拦道:“都不准进来!”
段西峰急道:“师傅,出了什么事?”
董心五沉声道:“小彤与广胜被人下了夹神蛊,这蛊毒害人性命十分凶险,且可通过接触传毒。海潮已中毒昏迷,廖师爷毒发身亡,你们不可再近前传播,以免染毒!”
一个接一个的坏消息涌来,院外的捕快吓得面无人色,谷雨的脑袋嗡嗡作响,只感到天旋地转,身体抖若筛糠。
王广和从地上站起身:“小谷,你且不要慌乱,你师傅现今能依仗的便是你们这几个,若是你也慌了那可就真的乱了。”
谷雨目瞪口呆地看着他:“您,您也来了,那”他的心忽地一颤,抬起头看向门口,王广和已猜到他心中所想:“不错,夏姜”
正说到此处,忽听门内传来夏姜急促的呼声:“快来人!”
门外众人同时一惊,王广和转身便跑门内跑去,董心五一瞪眼:“干什么!”
谷雨与段西峰硬生生收住脚步,谷雨颤声道:“师傅,让我”
董心五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都给我站住了,哪个不从我一定要他好看!”他说的疾言厉色,那股阴沉和凶狠是两人从所未见的。
值房内的吴海潮如一只刚被打捞上岸的鱼疯狂地上下翻腾,口中嗬嗬作响,秽物不断从他嘴中涌出,梁岩压着他的腿,夏姜抱着他的头,吴海潮力气大得两人也弹压不住,王广和一个箭步窜到了床上,骑在吴海潮的胸前,而后者则两眼翻白,身体奋力翻腾,脸色憋得通红,王广和一把掐住他的下巴,手指伸到他嘴中将残留的秽物掏出,避免他被自己的呕吐物憋死。
梁岩眼见吴海潮的惨状,只吓得两眼泪流,无助地看向董心五:“董捕头”
董心五双拳紧攥,太阳穴青筋暴起,牙关紧咬强行压抑着心头的恐慌。
不知过了过久,吴海潮的动静小了,王广和从他身上翻身而下,疲惫地抹了一把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