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起:“是哪个不长眼的消遣爷爷?”
邹念文走到门口背负两手冷冷地打量着他,目光之中杀气凛然,青木的醉意登时被吓走了一半,大着舌头解释道:“我我不是故意的”
“滚!”邹念文牙缝之中蹦出了一个字。
青木定定地瞧着他,嘴边露出冷笑,点了点头拂袖而去。
邹念文看着他的背影消失这才转过头来,阿彩缩在角落之中,见到是他终于卸下了心防,泪水却流得更凶了。邹念文叹了口气,慢慢地向她走近,阿彩哭得梨花带雨,眉间哀愁难遣,好像一只受了委屈的小动物,邹念文歉疚地看着她,缓缓伸手到她腮边,似乎想要帮她擦掉眼泪,却又停住了,该以什么身份呢?他缓缓放下手,却又被阿彩两手捧住,放在自己腮边,她贪婪地感受着这只宽大的手掌中传来的温度,这是她在偌大的京城之中能感受到的唯一的热量,好像这样她就不再那么害怕了。
邹念文一动不动任她贴着,不知过了多久,阿彩才将他的手掌放下,抽抽搭搭地看着他。
邹念文道:“我保证,这样的事情不会再发生。”
阿彩苦涩地摇摇头:“只要他在,这样的事情随时会发生,而你却不能保证你一直都在。”
邹念文无言地看着她,阿彩的眼中闪烁着泪花:“放我离开吧,京城再好也不属于我。”
邹念文同情地看着她,却无比坚定地摇了摇头,阿彩登时心如死灰。
“咳咳”一阵剧烈的咳嗽打破了屋内的宁静,邹念文回头看去,赵银环勉强撑着从地上坐了起来,歪头将嘴中血沫吐出,充满敌意地看向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