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之大,需要顺天府协调周边州府尽快向城中调配。”
董心五道:“放心吧,城中城外我都已派人求援,有司也传了话,方才已转回了话,早朝时会奏请陛下,相信陛下也不会放任不管。”
石云兴奋地拍了拍手:“太好了。”
“嗯?”董心五的目光望向远处,田豆豆和周青柏两人走了过来,两人背上各背一人,走起路来虎虎生风,丝毫不受影响,待走得近了,董心五变了脸色,“哎哟”一声叫了出来,三步并作两步走下石阶,看着陷入昏迷,生死不知的谷雨和段西峰,董心五只觉得五体冰凉,脑袋嗡嗡作响,颤声道:“这是谁干的?”董心五说得咬牙切齿。
“我干的。”田豆豆心虚道,向府中努了努嘴,找补道:“死不了。”
董心五赶紧当先带路,引着两人走入顺天府,那石云也吓得慌了,呆愣片刻后忽地转身撒腿跑去。
“我避着要害下的手,看起来伤得极重,但是性命却无大碍。”田豆豆看董心五一步三回头,出声解释道。
董心五绷着脸脚步加快,对田豆豆的话充耳不闻。
几人在府中兜兜转转,转眼间来到值房,夏姜从房中迎了出来,谷雨的样子让她的表情有一丝慌张。
田豆豆将谷雨轻手轻脚放在床上,他的衣裳已被鲜血洇透,田豆豆挠了挠头,尴尬地道:“相信我,他死不了。”
那边厢周青柏将昏迷的段西峰放在另一张床上,自己则靠在床沿喘着粗气,段西峰人高马大,周青柏也着实累得不轻。
夏姜迅速解开谷雨的衣裳,在他瘦削的身体上大小伤口交叠密布,尤其胸前那道自左乳横划至小腹,伤口边缘外翻如同婴唇,鲜血殷红刺目,向外渗透。
董心五看得心头火起,飞起一脚正踹中田豆豆的屁股,田豆豆自知理亏,呲牙咧嘴地揉了揉屁股,没敢吭声。
谷雨双目紧闭脸色惨白,气息紊乱微弱,夏姜的目光从他的脸上转移到身上,眼角渐渐泛起泪花,她心疼了。
她定了定神,将袖子挽起:“董伯伯,打盆清水。”
“梁捕头,把谷雨衣裳裤袜全数剪除。”
“师哥,去查检段捕头的伤势。”
她飞快地下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