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如冬笑了笑:“别跟我装,盯你们很久了。”
男子梗着脖子:“不知道你说什么,莫名其妙。”
白如冬收敛笑容,锐利的目光打量着他,男子被他瞧得不自在,回避着他的目光,白如冬道:“里面一共几人,是否携带兵刃,现在告诉我给你宽大处理,若是冥顽不灵,公堂上少不得吃苦头。”
男子嗤笑道:“老子生平最讨厌软骨头。”
白如冬定定地看着他,男子索性垂下头,摆明不合作。白如冬转向老武:“把人绑了,在这儿守着。”
老武撇撇嘴:“又是我?头儿,我还干得动,整日让我殿后,手都痒了。”
“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快班里除了我师傅便是您老了,还指望着您带带新人,”白如冬笑了笑,看向队伍中的一个半大孩子:“福生,这次任务看你的了,拿下两个贼厮给你师傅长长脸。”
那叫福生的少年抿着嘴唇僵硬地点点头,老武恨铁不成钢地道:“一点都不像他爹。”福生惭愧地低下头,他父亲与老武是同辈好友,今年春退下来由他接了班,老武当仁不让地做了他的师傅。
白如冬用拳头在老武的肩头锤了一记:“谁都是年轻的时候过来的,老马勇敢无畏,他的儿子自然也不会是孬种,对吧?”这句话问的是福生。
福生抬起头用力地点点头,白如冬向众捕快道:“这伙贼狡猾得很,屡次逃脱追捕,追比的日子眼看便到,这次再让人跑了,洪知府的板子可不会再留情,自己的面子自己挣,弟兄们打起精神,行动!”
捕快们抄起铁尺从藏身处走出,悄悄摸向巷口。
队尾那名捕快跟在同伴身后靠在墙侧,午后炽烈的阳光刺得他眼睛有些发酸,白如冬站在他身后:“谷雨,一会行动的时候跟在我身后。”
这人正是谷雨,他的身高比之半年前高出不少,身材也更加强壮,只是脸形瘦削看上去有些憔悴,回头看了看白如冬:“知道了,师兄。”
最前的捕快探头向巷子里观察半晌,比了个手势,身后的捕快绕过他悄悄摸进了巷子,分两队埋伏在院门两侧。
白如冬站在门前,将铁尺藏在身后,抓住门环轻轻叩打。
咚!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