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其余人等跟我接敌!”说罢不待徒弟响应便冲了上去。
白如冬咬着牙看向师傅的背影:“老武!”
老武应道:“有!”鲤鱼打挺站起身来,跟在白如冬身后向义庄内跑去。
谷雨揉身而上,王南松足尖一蹬,身子向门外抢去,他既然确认这是应天府的诡计,当下不再迟疑,谷雨紧随其后落到院中,许老头醉眼朦胧走出了门,谷雨大惊:“小心了!”
许老头只觉得眼前一花,王南松已窜到眼前,正要当头劈下,白如冬抢入义庄,正将这一幕看在眼中,暴喝道:“大胆!”
王南松大惊,连忙撤剑,身形急转绕到许老头身后,剑刃已架到他的脖颈间,许老头吓得哇哇大叫,王南松别住许老头的胳膊向后院退去:“好,好得很,喂不熟的白眼狼!”
这话是对白如冬说的,而后者面沉似水:“把人放了,此事与他无关!”
王南松慢慢移动着脚步,许老头被他反扭关节,不由自主地随他移动,额头鬓角皆是冷汗,尤其颈间利刃已磨破肌肤,冰凉阴冷让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王南松怒视着白如冬:“你们究竟将我儿置于何处?!”
白如冬道:“尸体仍安放在应天府后衙,只要你放弃抵抗,我会向大老爷说情,将他好生安葬。”
王南松目光诡谲:“不着急,我儿爱热闹,黄泉路上形单影只太过孤单,总要有人陪的。”
谷雨如遭雷击,与白如冬互视一眼,两人的眼神中既有震惊又有恐惧,白如冬惊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