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军都督府署外士兵顶盔掼甲手持明晃晃的武器,面容整肃森然之气令权寒。
大堂之上,赵显达将头盔丢给亲兵在主座大喇喇地坐了,仇文超被兵丁搀扶着在下垂首慢腾腾地坐了下来,他周身上下伤痕累累,行动的过程中难免牵动伤口,他口中嘶嘶吸着凉气,脸上痛苦不堪。
谷雨被两名兵丁推搡着走了进来,他紧咬这牙关冷冷地注视着赵显达,立而不跪,赵显达指着他:“直娘贼,还有敢跟老子横的,左右!”
一名兵丁挥拳在谷雨的腰眼上狠狠捣了一记,谷雨吃痛之下发出一声闷哼,身子软绵绵地倒下,两名兵丁上前按住他的两肩,谷雨跪在地上,怒视着赵显达。
赵显达向仇文超努了努嘴:“你得不错,这子着实令人讨厌。”
仇文超在兵丁的搀扶下重新站起身来,一步步挪到谷雨面前:“贼,想不到会有今吧?”
谷雨不屑地看着他,着意地打量着他的伤处,嘲弄的意味不言自明,仇文超被他的眼神深深刺激到,手一扬将士兵的手弹开,挥手抽向谷雨的脸颊。
“啪!”
响亮的耳光声过后,谷雨被抽得身子歪在一旁,他口腔里多了一丝腥甜味,张嘴将一口血吐了出来,讥讽地看向仇文超:“就这点本事,难怪只会对弱女子下手。”
“你他妈的!”仇文超气得火冒三丈,又是一巴掌抽将下去,谷雨强忍着疼痛,牙关紧咬一声不吭,他越是这样仇文超越是不解气,一巴掌紧跟着一巴掌,片刻后便将谷雨抽得鼻青脸肿。
“够了!”话的是赵显达。
仇文超吓得一哆嗦,他喘着粗气讨好地向赵显达笑了笑:“赵将军,这子就是欠打。”
赵显达不耐烦地道:“你打死了他怎么办,老子的正事办是不办?”
仇文超僵硬地笑了笑,被那兵丁搀着回到椅郑
赵显达站起身慢慢地踱步到谷雨面前,谷雨双眼高高肿起,勉强撑开一线费力地看向赵显达,赵显达俯视着他:“子,此事原本与你无关,但既然你不长眼掺和进来,那就别怪姓赵的心狠手辣。大乘教的事你还跟谁了?”
谷雨嘶声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大乘教强掳妇孺,勾结官商,草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