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毕露,目光中闪动着杀机,潘从右却丝毫不惧:“你们从老百姓身上搜刮、盘剥的每一个铜板,中赡每一个家庭,老夫一一讨回来,理昭彰,这笔账不怕算不明白。”
胡明冷冷地道:“看来你这老匹夫没有半点诚意。”
潘从右不屑地看着他:“商贾之家,也敢在老夫面前大言不惭,你配吗?!”
胡明脸色涨红,潘从右的态度已经明了没拿自己当回事,他狠狠地道:“既然你油盐不进,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潘从右挺起胸膛:“老夫巡察江南,经年累月一路上魑魅魍魉见得多了,大明律例法纪森严,还没有哪个能在老夫的手下逃出生。”他霍地站起身来,戟指道:“你这龌龊东西,狗仗人势无法无,老夫不杀你理难容!”
到此处须发皆张,身上散发的肃杀之气令胡明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好半晌才回过神来,对方不过是个手无寸铁的老者,自己为其威势所摄,竟一时慌了手脚,想到此处不禁恼羞成怒,他站起身来怒喝道:“好等什么,抓人!”
身后的大乘教教众早已按捺不住,当即便有两名彪形大汉走上前将潘从右反剪双手抓在手中,胡明阴恻恻地看着他:“你一定会死在我手里。”
潘从右将脸别过一旁,正眼也不瞧他。
胡明气得面红耳赤:“带走!”
两名汉子拖起潘从右便向外走去,酒楼掌柜蜷缩在柜台内,欲哭无泪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今他这酒楼历经劫难,先是二楼无端打了起来,杯碟盘盏桌椅板凳无一幸免,客人哭的哭逃的逃,总之没有一个付钱的,还不等收拾干净,一楼又来了这么一出,掌柜的两眼一闭,嘴中念念有词,二在旁听得真切,念的是:南无阿弥多婆夜,哆他伽多夜,哆地夜他
两名大汉推推搡搡押着潘从右刚刚走到门口,陡见眼前一道惊雷!
两人不待反应,只觉得额前传来剧痛,两眼一黑乒在地,一个人影如疾风略地扑了进来!
胡明虽不善武艺但反应极快,一俟见到两人有异,立即向旁滚翻。白一刀走空,沉肘撤腰,横过刀身在潘从右背后拍了一记,潘从右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踉踉跄跄地抢出。
白沉声道:“跑!”长刀翻飞,杀入敌阵。
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