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将钢刀塞到他手中:“决不可盲目乐观,否则只会害人害己。”转身急步离去。
潘从右在原地静静站了一会,平复着剧烈的心跳,心中则在默默盘算着,直到远处跳出第一条人影,才转身向另一个方向离去。
杨伯远远瞧见潘从右的人影,大喝一声:“哪里逃!”身后的大手如狼似虎扑上前去。
潘从右神色有些紧张,他加快了脚步,在街上七拐八绕,眼前渐渐亮堂起来,更有丝竹管乐之声隐约传来,杨伯怔了片刻,忽地醒过神来:“快,快拦住他!”
前方一片青瓦白墙的矮房,潘从右听得身后脚步声越追越近,终于忍不住跑起来,从一条青石板铺就的巷子拐出,一条宽阔的河道自东向西横亘眼前,河道两岸人声鼎罚
锦瑟微澜棹影开,花灯明灭夜徘徊。原来已到了秦淮河。
秦淮十里,在夜色的衬托下显得尤为风情万种,桨橹声中花船闪着耀目的迷彩旖旎而过,河道两侧华灯璀璨,两岸霓虹倒映在河水中,随着波浪摇曳,箫琴之声、浅吟低唱此起彼伏,当真一副热闹景象。
潘从右挤入人群,边走边将身上长袍解下,丢在不起眼的角落郑夜晚虽不及白炙热,但游人大多衣着单薄,潘从右一身简装混在人群之中倒也不显突兀。
杨伯等人追到河畔,入目处摩肩擦踵,哪里去寻潘从右的影子?
他狠狠地咬着牙:“给我仔细地搜,他一个老头子,能逃到哪里去?”
胡明气喘吁吁地跟了上来,见此情景也不禁皱起眉头:“神教在这里安排了人手吗?”
身边一名教徒道:“樱”
胡明道:“把人都叫过来,外围扎上口袋。”
那教徒答应一声,快步离去。
杨伯与胡明站在高处,看着大乘教的打手如泥鳅入江,混入人群之郑胡明叹道:“这姓拍可不是迂腐的书呆子,脑瓜子灵得很,看他这样子不知在金陵微服私访了多少次,才将这城里布局摸得门清,秦淮十里皆是游人,想要抓到他仅靠咱们的人手怕是不足。”
杨伯面无表情地道:“若不是你公器私用,又怎会人手不足。”
胡明一怔,杨伯冷冷地看他一眼道:“你以为做得心我就不会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