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笑,几人堪堪走到门前,兵丁恰好追了过来,陡见门前站着几名杀气腾腾的汉子不觉慌了手脚,色厉内荏道:“什么人?!官府查案,闲杂热走避!”
那为首的男子笑道:“寻仇之人!”
兵丁心中一慌:“寻什么仇?你可知这里是什么地方?”
“白如冬的家,”男子沉下脸:“教你死个明白,我大哥是胡明胡员外,若不是白如冬背信弃义,我们如何落得如此下场,冤有头债有主,聪明的把道闪开!”
兵丁道:“官差私宅,岂容尔等擅闯,白头儿平素对我等不薄,视而不见不是儿郎作风,弟兄们,随我拿贼!”一声令下,齐齐扑了过来。
胡明对白如冬恼恨在心,恨不得生食其肉,虽不得不遣散手下,却将一支心腹人马独独留了下来,干这最后一件事。为首的男子不屑地看着对方的阵势,将手中的钢刀扬了扬,率先扑了过去。
相隔不远的长街上,杨达停下脚步,皱着眉头望了过来:“什么动静?”
捕快道:“好像是白头儿家的方向。”
另一名捕快道:“前些时候王南松恶意报复,如今怕不是卷土重来。弟妹和还在家中,这要是有个三长两短”
杨达脸色大变:“走,快去看看!”
白宅中血流成河,兵丁东倒西歪,皆已气绝。董梦琪将白搂在怀中,瑟缩地看着逼近的几名男子:“你们想要干什么?”
那男子狞笑道:“你男人不讲仁义,表面一套背后一套,将我大哥大好基业毁于一旦,此时昏地暗,正是寻仇的好时机。”
“寻仇?”董梦琪转念一想,便明白了对方的身份:“你们是胡明的人!”
那男子露出惊讶的神情:“你竟识得我大哥。”
董梦琪啐道:“道貌岸然的狗东西!”
“贱人,你这府中吃穿用度使奴唤婢哪样不是我大哥的钱,”那男子杀机迸现:“你男饶账你来还罢!”
一刀砍下,董梦琪应声倒地,喉间鲜血汩汩流下,倒在血泊之中慢慢没了声息。
“娘!”白悲痛欲绝,乒在董梦琪身上放声大哭。
“你以为能活过今晚”那男子狞笑道,缓缓将钢刀举起,白抹了把泪:“狗贼,我爹会为